如果在那里的是别人，那跟陆靳尧两年的就是别人。

他用在她身上的那些花样和手段，也会用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乔宁觉得自己和他划清界限的行为无比明智。

许如双，赵妍缙，都是她惹不起的人。

也没资本去惹。

陆靳尧对许如双会顾念当年旧情，对赵妍缙会忌惮她的豪门背景。

对她，百无禁忌。

乔宁想起他在蒋誉序面前说的那些话，心脏一紧，眼眶有些酸涩。

“乔老师……你也要哭了吗？”Miki托着下巴观察着乔宁的表情。

乔宁回过神来，吸了一下鼻子，挤出笑来：“没有，我在听你讲话。”

Miki：“哦哦，你听了他们要分开，所以在可怜我。”

乔宁：“……”

Miki：“其实还好啦，我也没有很难过的。”

乔宁心情有些复杂，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转移话题：“陆骁应该快过来了。”

“老陆？！”

Miki的声音和乔宁几乎是前后脚响起的。

“吃完了么？”乔宁来不及反应，便听到了一道熟悉而低沉的男声。

她的手指僵住，余光看着那道身影在对面的位置坐下来，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明明她联系的人是陆骁，怎么来的是陆靳尧？

“老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啊？”Miki替乔宁问了她想问的问题。

“我刚才和陆骁在一起。”陆靳尧言简意赅。

Miki：“哦哦，好吧。”

她很懂事地问：“我没有耽误你的时间吧？”

陆靳尧笑着摇摇头，目光转向了斜对面的乔宁，“你呢，乔老师。”

陆靳尧喊到了她，乔宁不得不抬头。

对上陆靳尧的眼睛，乔宁立刻避开。

她对Miki说：“我先走了，你们路上小心。”

“不要啊，你还没吃完呢。”Miki拉住乔宁的手，“刚刚你还说要带我去买哆啦A梦睡衣呢。”

乔宁：“……”

陆靳尧双手搭在桌面上交扣，目光紧盯着她。

乔宁本来想说“改天吧”，还没来得及吱声，就听陆靳尧说：“那就一起去吧。”

Miki：“对嘛对嘛，乔老师你请我吃饭，我买哆啦A梦给你做礼物。”

Miki目光殷切，盛情难却，乔宁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最后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从餐厅出来，乔宁便带Miki往楼下走。

Miki开心地拉住了乔宁的手，陆靳尧则是跟在两人身后。

坐扶梯的时候，乔宁的手机响了。

陆靳尧站在乔宁身后，她拿起手机的瞬间，他清晰地看见了屏幕上的备注。

蒋誉序的电话。

陆靳尧将手插入裤兜。

商场有噪音，他听不清那边蒋誉序说了什么，但乔宁的话却一清二楚。

“嗯，我搬好了。”

“他们一早就去接我了。”

“没事的，我一个人可以，你忙工作吧。”

“我帮你把睡衣一起洗了吧，在衣柜里对吗？”

“好，等你回来说。”

乔宁每多说一句话，陆靳尧插在兜里的手就收紧一分。

到她挂电话的时候，已经拳头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