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已说,我点头之前你不会乱来的,现在出尔反尔这又怎么说?”
顾景深无奈地叹了口气,被人家抓住把柄也无话可说。
愿赌服输,今晚看来只能自已一个人睡冷炕头了。
可他还是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晚上抱不到媳妇,那亲一个总行吧?
他捏着媳妇的下巴,趁着媳妇没反应过来,吧唧!
季悠然啧了一声,抬起拳头要揍。
某人滚烫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绕在自已腰上,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
低头深吻。
当当当!
有人在外面敲门。
季悠然赶紧睁开眼睛推了他一下,某人像是没听见一样,反而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当当当!
外面又传来敲门声,显得有些急促。
“悠然姐,悠然姐你在吗?我……我想上厕所,你开开门啊!”
是隔壁的何麦粒,估计是她爸妈锁门先走了,粗心的小丫头自已又忘记带钥匙了,谁料到便意汹涌,只能来季悠然家上厕所。
这事儿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
季悠然小声说:“顾……顾景深……你放开我,有人……唉……别……”
顾景深犯坏,追着她亲。
“再亲一会儿……就一会儿。”
“不行,别……”
“那你主动亲我一下。”
“你……”
季悠然没办法,只能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吧唧了一口。
顾景深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眉梢眼角都是贪婪与渴望。
季悠然被他炽热的眼神盯得心慌,用手肘推了他一下。
“宛央……”他微笑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唤她名字。
“中午见……”
他坏坏地,故意在她颈子上亲了一下,香香软软的唇感惹得他疯狂心动。
离开之前,又不甘心地舌尖轻舔……
季悠然只觉一阵酥麻,从他舌尖触碰的地方,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斯……
一身鸡皮疙瘩,一种奇怪的感觉疯狂涌上心头!
未经人事的身体实在经不起这种撩惹。
等她终于开门的时候,就算急得发疯的何麦粒也注意到了她脸色红彤彤的。
忍不住龇牙咧嘴地问了一句:“悠然姐,你生病了?脸蛋子通红唉。”
季悠然下意识摸了摸自已的脸,麻蛋的,还真是……
顿时有些尴尬地点了点何麦粒的脑门儿:“去不去厕所?赶紧的,等会儿晚了要扣工分的。”
何麦粒赶紧朝着厕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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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听说了吗?那个钱冉冉被判故意杀人,判了个无期,这辈子完啦!”
田间地头,正在割麦子的几个老嫂子凑在一起扯老婆舌。
季悠然正在她们身边的麦子地里猫腰干活,应该是穿得太土,没人注意。
所以她们说起关于季悠然的八卦也丝毫不避讳。
大娘A说:“这也太狠了,那还是个小姑娘呢,犯了点错就这样,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