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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纪念白月光,老婆带着年仅四岁的女儿去美容院做换血。
她在朋友圈深情款款地说:“无法生下你的孩子,让孩子身上流淌着你的血就已知足。”
我直接评论:“把孩子带回来!咱俩离婚,你去跟他生!”
后来,孩子因为换血感染而死,老婆直接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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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这条评论以后,我立刻赶到老婆陈萍秋所在的美容院接女儿。
途中,我还接到陈萍秋气急败坏质问的电话——
“姓徐的,你朋友圈的那条评论是什么意思?当年要不是你,我跟蒋鑫达怎么可能会分手?陶陶是你的女儿,我一没越轨,二没生野种带回来给你养,你还闹什么?”
“我只是想给她换个血,让她身上流着跟蒋鑫达一样的血,来弥补我的遗憾,怎么了?”
我冷笑一声,直接回应:“我去把女儿接回来,你就不用回来了。”
“不是很遗憾没有嫁给蒋鑫达吗?那咱俩离婚,你去给他生个孩子得了呗!”
当我赶到美容院,看到现场的情景,整个心都快碎了。
年仅四岁的女儿陶陶躺在美容院的操作台上,身上插满了细软的管子。
而另一边的操作台上,正在躺着输血的人正是陈萍秋刚出狱不久的白月光蒋鑫达。
蒋鑫达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当初为了赌博抢劫入狱,却跟陈萍秋说,“我是为了你才变成这样的,要不是你家非得要八万的彩礼,我怎么会去抢劫。”
以至于陈萍秋一直觉得对不起他,对他恋恋不忘。
大约在监狱生活条件艰苦,蒋鑫达变化了很多,剃着寸头,身材消瘦,当年喜欢光着膀子轧马路展示的龙腾虎跃的纹身也变得又黑又瘪,隔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那种臭味。
可他这么脏的血,却通过一根根细软的管子,输入到我宝贝女儿的身体里!
女儿陶陶看着身上缠绕的管子,噙着泪花:“妈妈,我怕,陶陶疼......”
陈萍秋却各种花言巧语诱哄着她:“陶陶别怕,妈妈就在这里,陶陶之前不是答应过,要帮妈妈实现心愿的吗?让陶陶身上流着这个叔叔的血,就是妈妈的心愿!”
女儿自打出生以后,陈萍秋就不喜欢她。
因为陶陶身上流着的是我的血脉,而不是她白月光的种。
陈萍秋以前对陶陶特别冷漠,哪怕女儿学步时摔的头破血流,她都懒得扶一下的。
可现在,她居然破天荒地抚摸着女儿的头,慈爱地说——
“陶陶换了血,就是妈妈最宝贝的女儿了,以后妈妈就会爱你对你好了。”
陶陶畏惧地抿了抿嘴,最终鼓足勇气问了句——
“只要陶陶听话,妈妈以后就不会跟爸爸吵架了,是吗?”
看到这里,我终于忍不住冲出去,对着美容院的工作人员怒吼——
“把我女儿身上的针头和管子拔下来!你们这种设施和资质,是怎么敢的?”
这家美容院条件简陋,各种仪器看起来脏脏的,连输血换血的管子都没有经过消毒!
连医院都不敢做的项目,他们居然敢!当真是为了赚钱丧心病狂了!
陈萍秋不满地阻拦在我的面前,冲着我尖声叫嚷:“你干什么?陶陶换血花的是我的钱,又不是你的钱!我好不容易才攒够,需要三次疗程呢!你敢打断试试看!”
我气得发抖,通红如猛兽被激怒的目光望着陈萍秋:“你还有没有心?女儿还这么小,你居然带她来做这个?你看看这里的设施和条件,他们配吗?你是想害死女儿吗?”
陈萍秋却歇斯底里地叫嚣着:“怎么就不配了?”
“这家美容院是蒋鑫达亲戚开的,项目很多人都做过,总不能坑自己人吧?”
“人家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打折给陶陶做换血的,不然咱们有机会做这种高档项目?”
一听到这里,我明白了,感情这是一家子连环套,用我女儿的命骗钱呢!
我当即甩开陈萍秋,冲着美容院的工作人员怒吼——
“把我女儿身上的管子针头拔了,不然我现在就报警,你们等着坐牢吧!”
工作人员忙不迭地收了设备,我也赶紧将女儿从上面抱了下来。
就在我带着女儿转身想走的时候,下一刻,蒋鑫达却嬉皮笑脸地堵在我的面前——
“老哥,给孩子换个血而已,咱们做男人的,这么小肚鸡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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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这张嬉皮笑脸炫耀的脸,我恨不能冲上去给他撕碎。
但现在,女儿的安危更重要。
我笑意森森地对着蒋鑫达放话:“坐牢这么多年,都没让你老实,刚出狱就干这种诈骗勾当?如果你还想坐牢的话,我现在就能成全你,咱们去局子里喝喝茶,如何?”
蒋鑫达脸上的笑容瞬间绷住了,然后像个鹌鹑似的躲藏在陈萍秋的身后。
陈萍秋气得脸都歪了,冲着我嚷嚷——
“你就是个没用的男人!结婚这么多年都比不上蒋鑫达,就只会从孩子身上找优越感!”
我瞬间笑了,在她心里,我居然还是比不上蒋鑫达?
我俩结婚的时候,我家虽然只是普通的工薪阶层,但她家就更寒碜了。
陈爸重病,需要常年吃药,陈妈又是个柔弱不顶事的,家里还欠着不少外债。
陈萍秋跟我结婚以后,就不出去工作了。
整天阴阳怪气地说什么嫁给我不是来当保姆的,是男人就该给女人提供更好的物质生活。
我当牛做马这么多年,在城里买车买房,替她家偿还债务,让她穿金戴银逛美容院享受。
可到头来,我还是不如她那个抢劫入狱坐牢多年的白月光!
我呵了一声,幽幽地说:“你说得对,我确实比不上蒋鑫达,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