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欲言又止了好几次,还是跪她面前道歉了,“是奴婢不该多嘴,让您和李娘子闹得这么难堪。。。。。。奴婢是真的气不过,她凭什么上来就指责您。”
柳月初轻笑着摸了摸她小脸,“起来吧,没怪你,这不过是早晚的事。”
李姝如若嫁给魏公铭,她自会疏远。她没有完全无视这个男人的胸怀。既然无法无视,那就只能远离,哪怕伤害到李姝,她也不想给自己添这个堵心。
白芍对她的话似懂非懂,“您为何就认定魏公子不是良人呢?”在她印象之中,主子似乎没与魏公子有过交集。
柳月初便把那日在郡主府中,梁夫人与她的私话给说了,“。。。。。。长辈们都如此评价,显然镇宁侯府问题不小,但李姝再喜欢魏公铭也没用的,李侍郎不会同意。”
礼部侍郎府,最重视的就是体面规矩,怎会把女儿嫁给包庇罪犯的府邸?
白芍听得目瞪口呆,“这些事儿您刚刚没和李娘子说?”
柳月初揉了揉眉,“我说了她就会信?让她自己去查吧,只有她亲自查出来的东西,才更刻骨铭心。”
白芍一时无话可说,只感叹李姝太傻。
柳月初心情压抑,让马车停去了夜市,她带着丫鬟们下来走走,散散心中晦气,也沾一沾年喜。
冬寒干冷,呼吸的空气都瞬间白,雪灾虽有损失,但死伤不大,她担忧的疫病未大肆出现,倒是让京城年味儿十足了。
街边卖货的百姓看到柳月初,抓上几把小零食就塞给她尝尝。主仆几人没走多远,兜里怀里都被塞了满满当当。
实在没辙,流域出只能带着白芍和花椒一溜小跑儿逃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