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这么难,“名声”二字似沉重的山,无论是否做错过事,但凡扯出这两个字就会压得透不过气。
她前世受这二字折磨,今生一定要迈过这道坎儿!
莞贵人抬手指了指,实在意外,“你、你算个什么东西!”她怎么得了后日宫宴的邀请?其他官商人家可没请邀,凭什么就单独邀请她!
而且柳月初这架势摆明要撕破脸皮,她的背后是什么人?!
“柳月初,你在威胁本宫?”乐嫔神色凝重。
“民女怎是威胁?民女身份低微,又没有父母教导,自然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刚刚二位娘娘还说民女雪灾救助了百姓,不该居功自傲,民女觉得很有道理。所以从您二位身上学到的东西,民女也会传颂于民间,让百姓们日日夜夜记得二位功德的!”
柳月初心气一起,也不知打开了哪根话匣子,硬扛到底!
乐嫔的牙齿都要咬碎,只气柳月初这每个字都挑不出毛病。
她也只能看向程海,示意他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程海难得的面色复杂,端看柳月初半晌,似也回忆起柳仲身上那股子韧劲儿。。。。。。
“杂家会把此事禀明陛下与皇后娘娘,然后再议如何?”他只是个奴才,如何决断还要看上面的意思,况且此时角落中还有人盯着他。
柳月初微微颔首,“那民女便回去等候公公的消息,后日宫宴,民女一定会到的。”
她搀扶着花椒朝宫门外行去,临来时崴伤的脚触地就疼,却没有心更疼,若不是她有几分底气和硬气,还不知会被宫中人欺负得多惨。
程海看到柳月初的脚落地有碍,吩咐身边的太监抬辇驾去送一送。
乐嫔瞬时不满意,可她也不敢再说什么,与莞贵人对视了一下,便速速离去。
程海再回到角落中时,那里等候的人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