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 2)

🎁网红美女,夜夜笙歌

紧接着,随着其他志愿者的身体开始好转,苏灵也开始服下这个药物。

杜怀远这才知道,原来,苏灵也得病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不止杜怀远这一组,在这个研究所里,还有好几组像杜怀远这样的研究员。

我也渐渐理清,他们应该都是受雇于苏家。

偌大的苏氏集团,每年流水一样的资金都流向了这座研究所。

只为苏灵身上的罕见病。

苏灵的罕见病,应该不是像我一样是先天性的,可能是后天才得的。

知道她的病情的人,并不多。

苏灵服药的第一天,可能感觉十分良好吧,还打了电话给苏父,“爸爸爸爸,药真的有用。”

“那就好,那就好。

我的乖女儿可算有救了。

不枉我和你妈精心布置一场。”

“谢谢爸爸,爸爸妈妈对我真好。

要不是你们,杨瑶那个贱人就要生下怀远的孩子了。

对了爸爸,那家人你们有送得远远的吧?可不能再让他们出现在怀远的面前啊。”

“要不然,他又要提刀杀人了。

还好你们的人拦了下来。”

“怀远哥哥的手是要做研究的,都怪杨瑶那个贱女人!”

苏父慈祥地回答,“放心,都送得远远的。

不可能会回来的。

一个死...不说这个了。

乖乖你好好吃药啊。”

“对了既然药都有用了,那,那那些没用的,就都辞了吧。

爸爸这边,瞒着董事会,也有些压力。”

苏灵嘟嘴不喜,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好吧,不过,怀远哥哥的组我要留下来。

我们家不会连他的实验都支持不起吧。”

苏父的笑有些尴尬,“怎么会呢。

你高兴就好。

留着留着。”

于是,整座研究所霎时就被清空了一大部分的研究员,只剩下杜怀远和他的几个助理照看着苏灵。

其他试药的志愿者在等到了大笔的封口费后,也都先后出院了。

但很快,苏灵发现她吃下去的药,药效越来越不明显了。

“有人吗?有人吗?”

“我要喝水!

我要喝水!

!”

深夜里,苏灵从口渴中醒来,不停地呼喊却无人答应。

直到杜怀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大喜,“怀远,你怎么来了。”

苏灵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脚仿佛两枝枯木,不足以支撑自己站起来。

“怎么会这样?”

她喃喃自语。

杜怀远面无表情地端着一杯水走进来了,他掀起眼眸,神色还是很淡,“渴了是吗?”

苏灵冲他笑,疯狂点头,“是!

我渴了。”

杜怀远把水放在离她五步远的地方,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自己过来拿吧?”

苏灵脸色一变,笑容有一些僵硬,“怀远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心情跟你开玩笑,现在,立刻,把水给我。”

杜怀远看她,“我怎么敢跟你开玩笑呢?苏灵大小姐。”

“要水,自己过来拿。”

“爬着,过来。”

苏灵非常生气,怒不可遏地习惯性想拿身边的东西砸过去,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

“啊——啊——”

她无能地大叫,直直从床沿摔了下去。

杜怀远看着她瘫在地上,没有动弹。

“杜怀远!

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

过来扶我!

!”

杜怀远沉默不语。

往日不可一世的苏灵像条死狗一样蔫在地上,嚣张的语气没有任何的威慑力,“你不怕我弄死杨瑶吗?”

听到这,杜怀远的神色骤变,眼眶变得猩红,“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苏灵滞了一瞬,什么都明白了,“你都知道了?”

杜怀远再也忍不住,起身掐住她的脖颈,脸上青筋暴起,“是!

我都知道了!

你该死!

你怎么敢!

!”

苏灵被他掐得喘不过气,嘴角却是笑的,“你....掐...有本事...掐死我啊。”

“这样...你永远...永远不知道杨瑶的尸体...”

“咳咳咳...”

杜怀远听到这,松开了她。

他的手一直在颤抖,“我已经听你的,加入你的研究所了,为什么!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杨瑶!

!”

苏灵冷笑,“为什么?杨瑶那个贱人怎么配拥有你,你只能是我的。”

“凭什么她有病你都爱她,那我呢?为什么你就不肯看我一眼?”

“还敢怀你的孩子?那个贱人就应该去死!”

“怀远哥哥,你不知道吧?杨瑶啊,就是在这间实验室里死掉的。”

“死的时候,可惨了。

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呵呵呵呵,活该!

!”

“她还叫着你的名字,说自己好疼。”

“疼死活该!

!”

“她这个贱女人!

就应该去死!”

杜怀远听到这,再也忍不住,狠狠拽起苏灵,紧攥的拳头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去,失去支撑的苏灵撞向床沿一角,额头渗出血。

一个身影从杜怀远身后窜出来,她猛地狂扇苏灵十几巴掌,瞬间苏灵的脸颊就肿了起来。

“你们!

你们疯了?!

!”

苏灵一边尖叫一边躲着陈梨的拳打脚踢,但是没有用。

陈梨几乎箭无虚发,百发百中。

她打累了,停下来喘口气,“他有风度,不打女人。

可是我没有。”

“至于杨瑶的尸体,你不给,也没关系,反正她早就说过,肉身而已,都是累赘。”

“但是你别忘了,你还活着。”

她俯下身,像是恶魔低语,“我告诉你,药,是有用的。

只不过你吃的药,是没有用的。”

“既然,你都说了,瑶瑶是在这里死的,那,你也在这里发烂发臭地死掉吧!”

“瑶瑶受的苦,你也给我受着!”

陈梨说完,把苏灵手上的手表扯了下来,力气之大,指甲划破了苏灵的手臂,又渗出血来。

她还顺手把杜怀远也一把拽了出去,只留下苏灵在愤怒咆哮。

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门一关,完全听不到苏灵的绝望的哭喊声。

杜怀远看向陈梨,又看向无人的走廊,“你何必来。”

陈梨答,“你以为我想脏了自己的手?”

“气不过。”

杜怀远沉默不语,颤抖的手出卖了他的情绪,“万一,她真的不肯说杨瑶在哪...”

“我..整座研究所,我都翻遍了。”

他的声音带了一丝绝望。

陈梨推了他一把,“冷静点。

他们这种有钱人我最清楚了。

大难临头各自飞。

你看她爹妈,研究所做非法实验的新闻一出,股价一跌,不就逃去国外了吗?”

杜怀远蹙眉,“抓到了吗?”

“通缉了。”

陈梨嫌弃地看了一眼里面的苏灵,“放心,你饿她几天,什么话都说了。”

不出陈梨所料,当天晚上,苏灵就熬不住了。

我的尸体,被苏灵放到了一处废弃已久的殡仪馆旧址。

找到的时候,肉体已经腐烂,面目模糊。

闻声赶到的陈梨当场就晕了过去。

杜怀远没哭,也没说话。

他就那样,安静地看着我。

就好像,我只是睡着了一样。

警察拦住他,请他节哀。

他停住了脚步,很认真地说,“我没事。”

可只有我知道,他这样的状态,并不是没事的表现。

而我,无能为力。

等到其他人发现杜怀远状态不对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他从实验室里拿了浓硫酸,绑走了刚被保外就医的苏灵。

一点一滴地融掉了她。

苏灵痛苦地求饶并不能阻止他。

我只能看着杜怀远,一步步地走向不可挽回的路。

没过多久,苏灵的父母得知了苏灵的死讯后,也先后猝死在监狱里。

陈梨带着这个消息去看望了在看守所的杜怀远,杜怀远神色淡漠,“是吗?知道了。”

陈梨叹了口气,“对了,你父母,你,还是不想见吗?”

杜怀远面色发青,摇了摇头,语气坚决,“除非杨瑶活过来,否则,这辈子,死生不复相见。”

陈梨无奈,只能原话转达。

听到这句话的杜怀远母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原来他们得知苏灵回国后,就一直发信息给杜怀远,逼迫他要跟我离婚,跟苏灵结婚。

知道苏灵有意要赞助提携自己家孩子后,更是像疯了一样地逼迫催促杜怀远,没日没夜地去围堵他骚扰他。

还说要来找我,跟我摊牌,叫我不要再缠着他。

S

我不知道这些,全都是杜怀远瞒下来了。

他说累,也是因为疲于应付自己的父母。

还要想着借口来瞒我,怕我知道了以后,难过。

杜怀远的判决下来的那天,我发现自己的灵魂越来越淡了。

可杜怀远,却看见我了。

他像终于找到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轻轻环住我,“阿瑶。”

“是你吗?阿瑶?我不是在做梦吧?”

“阿瑶,我终于看到你了。”

“别再离开我了。”

我含泪微笑回抱住他,“好。

我们再也不分开。”



底部预留广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