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遂迎着文丑的讥笑,也笑了一声道:“是,我就是膨胀了,你待怎的?”
“征战沙场十数载又怎样?”
“你觉得厮杀是靠资历来定胜负的?”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打什么仗?”
“大家摆出资历来,资历长的就获胜,一切解决。”
文丑眯起眼睛。
从见到张遂第一眼开始,他就不喜欢这个小年轻。
之前自己亲如兄弟的朋友颜良屡次说他好话,自己就不信。
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有先见之明。
骑着战马,围绕着张遂转动起来,文丑脸上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道:“怎么说?”
“你还想挑战我?”
“徐州牧,在我眼里,你这州牧之位,一文不值。”
“我只说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