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想呢。
不想她唯一的亲人,她十月怀胎,骨肉相连的孩子。
“怎么这般迟?”沈樾早早等她了,“事情办妥没?”
“嗯。”她说,“十日后,你来枫丘寻我。”
沈樾原本没反应过来,明白过来后,眼睛迅速亮了。
“白茸,你愿意与我一起去宗门了?”
“你等我,我一定准时。”
……
白茸走了。
就这样毫无留恋的走了。
不愿意花一文钱买下他。
揽月楼恢复了寂静。
沈长离依旧在一杯又一杯喝酒,只是不再奏琴。
周围客人,没多少人敢接近他,除去方才那个公然给他甩脸的女贵客。
“人找到了。”
“三楼。”沈长离说,他似还没药力中回神,声音依旧嘶哑。
楼中尖叫声和血腥味都迅速被掩盖。
邀月楼是他们在此处建立的重要据点,为了寻找人皇龙脉,沈长离亲自过来,在这里守着好几日。
他们的妖皇陛下,会出现在这种地方,简直让人闻所未闻。
“陛下。”
“我已经寻到那人了。”一列穿着银色铠甲的妖兵从二楼跑下。
其中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压着一个三十余岁的华服男人,男人生得粗野高大,依旧处于暴怒中。
“你是什么东西?”男人目眦欲裂,“你们是怎么敢抓我的?”
“你又是什么?这里的小倌?敢……”
他看定面前的白衣男人,话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