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牧看着他虚弱的模样,点了点头应下了。
东西全都送到,他转身就要离开,当手碰到车门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背对着风宿阳说:“他很担心你,如果觉得现在这样子不方便见他,那就给他打个电话吧。”
“你们又吵架了?”
“不是,这一次不是了。”
说完不给风宿阳问什么的时间,坐进车内轰了一脚油门快速离开。
看着他的车尾消失在视线中,风宿阳拿着文件和那个纸袋转身走了回去。
进去后先打开纸袋看着里面的药,也顾不得去研究说明书,直接倒出几颗仰头吃下。
药片顺着温水划下,风宿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小腹,说:“可一定要有用。”
药瓶随手丢在岛台上,看了一眼纸袋里剩下的东西,各种类型的套套。
“也真是难为他考虑得这么周全了。”
说完把纸袋随便揉了揉走向沙发开始看那份文件。
上面记录了关于那场暴/乱所有的信息。
越往下看他的眉头皱得越紧,因为气愤指腹被纸张划开一道口子,伤口很浅流出的血液很快在上面凝成一个小的血珠,接触纸张时在上面留下鲜红的一点。
这份资料记录的不单单是一起暴/乱事件,更是军盟中那些早就深不见底的黑暗。
看完他把那份资料放进书房的碎纸机里,看着那张纸被完全撕碎后才走出去。
而此时风宿阳看着坐在面前祈求自己不要离开的那个人,心疼多过于所有。
对着他张开双手,风宿阳说:“不会离开。”
听到他回答的序鸣问:“那如果我的解释你不满意呢?”
两人中间隔的那一小段距离这一次是风宿阳先走了过去。
他挪了挪身子,双手捧住序鸣的脸,把他低垂下的头抬起。
两人对视着。
“我听你的解释,至于解释过后,我有我自己的分辨抉择。”
序鸣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说:“好,我全都说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