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太近了。
他们?本就对对方的气息十分?敏感,此时此刻,无?论?是?身?体还是?神识都早已有所反应。
所有的爱意都再也无?法用理?性压抑。
近在咫尺的唇瓣互为枷锁,被彼此封住,似爱似恨。
不知谁先主动,玷污了这个尚可被强行称作意外的吻,让两人相拥着坠落,深陷到本不该有的爱欲里。
温柔缱绻,不止不休。
……
林中?的微风拂过,撩起两人鬓边的碎发,显露出晕红的面颊,拨动过起伏的呼吸。
不知过了多久,连淮放开了她,耳根红透。
崔莹脸上烫热,兀自低头轻喘,没有说?话。
她在感到他松开自己的刹那,肌肤触到微凉的风,竟有一种难言的失落。
她也从他的中?衣里松开手,看?见他皓洁如仙的白衣被自己弄得暧昧靡乱,莫名有几?分?称心如意。
可她依然有些混乱,茫然地看?着他。
他为什么忽然与她水到渠成地这样,又忽然停下。
“你?喝醉了?”他问。
“没有。”她说?。
“那刚才现在算是?什么?”他道,在得到没有的答案时越发认定她现在已然醉了,因此语气还算温柔。
她微微摇头,表示不知道。但她至少知道了一件事,于是?又开始倒酒,然后在他来不及阻止前饮尽。
随后她说?:“多试几?次,也许就知道了。”
连淮的目光深了,带着一种清冷的宛如仙者下凡的压迫感。“知道什么?”
崔莹被他看?得心中?一紧,却装作醉时天真烂漫的模样,转而嫣然笑?道:“盐湖的事情怎么办啊。”
这是?一句全然答非所问的答案,可是?这答案妄图隐藏下去?的情绪却更加彰显了。
“该怎么办?”他问道。
然后又是?一场无?声的温存。
她坐在她怀里,被他抱着,耳鬓厮磨,将口中?的甜香渡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