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那件事是真的吧?”狄更斯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什么秘闻一样,整个人透着欲盖弥彰的神秘感。
每一个人在八卦面前都会萌发出巨大的好奇心,狄更斯也不例外,桌面上的礼盒都被他忽视了。
“哪件?”千岛言端起咖啡慢悠悠地抿了一口,借此驱散脑海中因困倦而起的懒惰感。
“就是你在费奥多尔死后继承了「死屋之鼠」转而用组织的资金包养情人的那件事。”
狄更斯露出一个你骗不了我的眼神,在看见对方面色发黑想要辩解的时候,他身体后仰,摆着手做出一副我懂的模样,“男人嘛,这都是正常的,年轻就是本钱!”
说着他眉头微皱,又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千岛言的本意,那能够调动「死鼠之屋」又能让千岛言办事的人会是谁?
像是确认什么一样,“之前暗网上第二则关于「胸针」的消息……是你发的吧?”
千岛言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你说呢?”
这是他故意模仿费奥多尔风格散播的消息,用来给费奥多尔背黑锅的,他当然不会轻易承认,否则这么做的意义何在?
而这种反应落在狄更斯眼里就是截然不同的答案。
以千岛言的性格居然没有立刻承认!
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是否认的意思!楠漨
狄更斯又联想到了什么,他目光落到对方拿出来的盒子上,又看了眼千岛言。
委婉地暗示道:“我只是个生意人。”
“我当然知道你是生意人,否则我找你做什么?当然是有利益可以让你赚才会找你。”千岛言没能从对方跳跃又散发的心声里听出什么名堂,他干脆把注意力从异能反馈上抽回来,反正也不是什么要紧事。
“当然当然……”
狄更斯心里直泛嘀咕,满脑子都是死而复生,如果「胸针」的效果是死而复生,那费奥多尔是不是也能活过来?
可是「胸针」不是在千岛言手上吗?费奥多尔怎么活过来?被对方挥霍自己组织的根基气活过来倒是有可能。
不过,千岛言也没给自己看过真正的「胸针」,那这也没办法证明对方真的有「胸针」……
还没等他得出个确切答案,只听对方语气冰冷,透着股戾气,像是想要杀谁不好直接动手而烦躁的一样。
“所以这件事情需要你帮我。”
“当然当……”狄更斯骤然一个激灵,回过神他立马改口,“杀人放火是赏金猎人才会干的事儿,我只是个生意人不会趟那种浑水!”
“谁要你杀人放火了?”千岛言看着对方义正言辞的过激反应困惑极了。
暂且不说他什么时候说要杀人防火,对方能够经营这么大的拍卖场难道这种事还做的少吗?这一脸正气凛然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你……你难道不是想让我去帮你对付‘死而复生’的费奥多尔重新夺回「死屋之鼠」?”这下轮到狄更斯困惑了,难道他猜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