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斯闲手长脚长,他把浑身发抖的夏知抱到怀里,就仿佛笼罩着他似的,而肉/棒深深陷进了花腔,有一部分留在外面,他也不以为意,一只手摩挲着他露出来的部分,缓慢往少年稚嫩幼小的花腔里深入。
很爽。
而夏知四肢都在发颤,他感觉那粗大的东西所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让他疼痛之余又生出可怕的快感,他仿佛一只酸涩的苦瓜,从内里被人开膛破肚,一滴一滴流出苦涩的血。
他听见自己痛苦的,沙哑的,却仿佛流着泪的声音。H蚊全偏)68;4576495
“yuki……是你的妹妹。”
顾斯闲一顿。
他垂眸看他,唇角的笑容依然娴雅平和。
少年一双乌黑的眼睛被泪浸透了,却也因此像被水濯洗过的黑曜石,又或者,是一朵绽放在烈日里,要被炽热阳光灼碎花瓣的黑色玫瑰。
“她……”少年哽咽着,“你应该……你应该保护她……”
“她要……做喜欢的事……以后,也要嫁喜欢的人……”
少年明明疼的浑身都在发抖,却还是能为了yuki,说出这样的话。
顾斯闲的笑容慢慢消失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过一会,他把自己抽出来,伸手捏着夏知的下巴。
“小知了。”他语调很慢的说:“上一个教我做事的人,坟头草已经三丈高了。”
少年身体沾染着汗水,眼瞳却依然是浸了水的乌黑,他定定的望着他,里面有一往无前的勇敢。
“我要是……有妹妹。”少年不怕他的威胁,明明眼尾还在不停的落泪,一滴一滴滚着让人沉醉的浓香,语调嘶哑又颤抖,“我一定……舍不得她嫁不喜欢的人,也不会舍得让她……这样、这样……难过。”
“我一定会让她……成为……”夏知咳嗽了两声,“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咳咳……的公主。”
我要有妹妹。
我怎么会舍得让她嫁不喜欢的人。
我怎么会舍得她难过。
顾斯闲。
Yuki这样好。
你怎么舍得。
顾斯闲感觉心仿佛被轻轻撞了一下。
空气中的透骨香几乎浸透了整个屋子,顾斯闲从这浓香中沉沦,又在少年乌黑的眼瞳里清醒。
过了不知道多久。
顾斯闲才听见自己语气平静的说。
“是她自己要与高俅订婚。”
他语调很慢的说着,仿佛一个亡羊补牢的解释,又像接一个狗尾续貂的故事,所以他皱着眉头,不太耐烦,语调几乎是冷的,“她自己愿意。”
而他身为兄长,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什么也没有做。
但本不应如此。
绝不应如此。
所以夏知笑了。
少年笑了,他咳嗽着,手指还在颤抖,偏偏笑得那样轻狂又嘲弄。
——这是连夏知,都能看出来的不应如此。
“顾斯闲。”夏知说:“哈哈,顾斯闲。”
夏知说:“所有人都可以对她不好,但你不可以——”
顾斯闲语调很慢,冷冷的:“我为什么不可以。”
少年缓缓起来,他苍白的手捂住胸口,那里有一道已经痊愈的疤痕。
“你是可以为了yuki。”夏知望着顾斯闲,“说要把我这个渣男的心挖出来给她看的兄长——”
顾斯闲定定的望着他——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天,他闲适的抽出了绯刀,泠泠大马士革刚反射着弯曲的刀纹,想着要将欺负妹妹的人挖了心喂顾宅豢养的狼犬。
他其实有点后悔,因为那个时候,少年看起来太疼了。
但又那样明烈。
“我敬佩你。”夏知嗓音嘶哑,眼瞳却刚烈,那片漆黑仿佛在燃烧的永夜,闪烁的泪水缀成不灭的极光,“顾斯闲,那时候,我敬佩你。”
虽然,顾斯闲不是好人,但如果换成他夏知,如果他有一个像yuki一样可爱的妹妹。
那样的妹妹被人欺负,被渣男伤了心,辗转落泪,日夜忧思。
夏知会比顾斯闲做得更狠。
他说不定会把渣男的四肢卸掉,打成残废送进医院。
一个兄长,连妹妹被欺负了都无动于衷,那还算什么兄长。
这一刀,他心甘情愿,没有后悔,哪怕留下了疤痕,也视为男人的荣耀。
“但是现在。”
夏知说:“你辜负了我。”
“顾斯闲。”
夏知一字一句:“你也不过如此。”
“我的敬佩,你不值得。”
顾斯闲猛然攥紧了拳头,他定定的望着夏知,过了一会,轻笑起来,竟有一些讥诮似的。
“所有人都能这样说。”顾斯闲说:“唯独你这样说起,听来可笑。”
他一步一步逼近夏知身边,高大的影子笼罩了纤弱的少年,气势极其的森冷。
“我会变成这样。”他捏住了夏知的下巴,“我的好妹妹会落得这种地步——”
“——不都是因为你吗。”
夏知瞳孔微微放大。
顾斯闲语调很慢的说:“是你勾/引了我啊,夏知。”
“我的爱不多,只能有一点点,给了一个人,就必然顾不上其他无关紧要的人。”
“你怎么能一边独占了属于yuki的爱意。”顾斯闲似笑非笑,“一边又要讥讽说我不够爱护她呢。”
“但不管怎样,你不可以让yuki嫁给她不喜欢的人!”夏知激烈的说。
顾斯闲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不紧不慢的说:“我可以这样做。”
他重复,仿佛是在少年烈火一样锋利眼瞳的审判下,强调什么似的。
——“我当然可以这样做,夏知。”
他终于正视他,字正腔圆的喊了他的名字。
“从她给你递纸条的那一刻开始。”
“或者,从她协助你逃跑开始——”
“她既在你我之间选择了你。”
“她就已经不再是我爱护的妹妹了。”
“夏知。”顾斯闲声音幽冷而低,滚起森森寒意,看着夏知的眼神更像是恶龙看着独属于自己,禁止被任何人觊觎的宝物,“或者,更早——从我决定从她那里把你抢走的那一刻开始。”
“她就是我的猎物,与敌人了。”
夏知对上他炽烈而阴森的眸光,脸上终于失了血色,恐惧如同月光,慢慢爬上了少年眼瞳里,那片烧尽的永夜中。
夏知终于意识到。
顾斯闲不可能放过yuki。
也同时。
绝不可能放过他。
这个不放过的时间,可能不止夏知可以忍耐的一年,两年,三年。
很可能是,夏知根本无法接受的,漫无尽头的,很多很多年。
……
要逃走……
一定要在顾斯闲对他的禁锢更可怕之前……逃走。
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