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无危一低头,吻住了他的唇。
夏知还想疯狂挣扎,却被青年的手伸进柔软的衣服里,掐着腰窝一握——
极其敏感的皮肤,被粗糙的手这样掐住,带来犹如触电般难以承受的滋味,不过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夏知整个人都瘫软下来,身体在青年怀里毫无力气的战栗着,脚趾都敏感的蜷缩起来,无尽快感如浪潮般冲击神经,令大脑空白。
宴无危微微抬起头,长发少年在他怀里,张着嘴巴,舌头伸出来,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神空洞,连说话的力气都失去了,只有身体还在因为过电一样极致的快感而无助的颤抖。
宴无危觉得他真是可爱——像一个浑身都是触摸开关的可爱娃娃,连麻醉都不需用了,轻轻掐一下敏感点,就要因为快感断电。
马路上的人被声音吸引了目光,走了过来。
“what happen?”(发生了什么?)
那是一个路过在抽烟的司机,有些疑惑的望着他们,以及一群看起来很可怕的狗:“Who is crying for help?”(谁在求救?)
宴无危抱着少年,把他的头按在自己怀里,不让人看见他的脸,他人畜无害的对司机微笑着,嗓音从容,表情隐约带些甜蜜,“sorry,no happen...my lover is playing sex games with me.”(抱歉,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的恋人再和我玩情趣游戏。)
司机的脸皱巴巴起来,有点晦气的样子,“……oh shit。”
他转身走了。
夏知被死死扣在宴无危怀里,泪水浸透了宴无危精致柔软的丝绸衬衫,他想要大喊,想要发疯,想要继续求救——
但他被掐住了身体,被粗糙的手掐住了敏感娇嫩的皮肤,只能不断的快感下战栗流泪,他在无数快感和痒意的冲击下,听到宴无危轻柔的说:“夏哥不想让他死的,对不对?”
那一瞬间,夏知的大脑一片空白,胸腔隐约像是漏了风,渗透着彻骨的寒意。
……
夏知被强行带回去以后,就被宴无危扒了衣服,带去洗了澡。
宴无危细致的把毛毛给他弄干净——他的手粗糙,但因为足够灵活细致,只带给夏知一点皮肤轻轻被人触碰的战栗来,有一点点刺激,但可以承受。
洗浴用品也都换成了宝宝用的。
水温更是一开始比人体温度稍微高一点,在皮肤适应的情况下慢慢升温。
夏知洗澡的时候也一直在挣扎,不太听话,宴无危安静的看他一会,忽然说:“床头第三个抽屉里,有麻醉针的,夏哥。”
少年身体陡然僵住。
“夏哥现在的身体,打针,恐怕不太好受。”宴无危轻轻柔柔的摸着少年的后穴,暧昧又温柔的说:“别闹啦,夏哥以后要吃的苦头很多,还是现在对自己好一点把。”
少年的身体慢慢战栗起来:“……”
……
识时务者为俊杰,夏知没再闹了。
少年胸脯起伏,身体被迫感受着宴无危用那双手为他涂抹浴液,把他从里到外洗干净,玉茎被来来回回的抚摸,爱不释手,夏知被摸的渐渐身体泛红,脸色也涨红了,被迫喘息起来:“……”
宴无危微微一笑,帮少年撸射了。
宴无危抬起眼,少年没有看他,只是眼尾发红,神色屈辱。
空气中的透骨香,味道浓烈,却处处彰显着主人差劲的心情。
有那么一瞬间。
宴无危为自己内心生出的情绪,觉出茫然。
它悄悄萌生在那个洒着骨灰一样雪花和少年温热鲜血的夜,像一颗在心脏上不断骚动的小草,令他耳目一新,又不知所措。
但他压下了这种情绪,轻轻了少年的唇,把少年抱起来,擦干净,然后放到了床上。
他望着因为高潮,脸颊还有些红的少年,漫不经心的想,今晚就开始吧。
毕竟透骨香主的恢复能力是很强的,彻底肏开花腔的话,要肏很久才行。
夏知刚被放到床上,以为能休息了,毕竟距离宴无危画的那个时间,还有两天的。
然而他抬起眼,就看到青年在解领带,衬衣扣子被解开,露出漂亮的锁骨。
夏知瞳孔猛然一缩,他意识到什么,连滚带爬就往床下跑,连衣服都没穿都顾及不上了。
他话都没说,就往门外跑,然而他跑太急了,脚被地毯绊住,又狠狠摔了一下。
皮肤摩擦在柔软的地毯上,夏知叫了一声,颤抖着哭了。摳釦\一|零|九八一~四九八八.七群,AI自动找小說
宴无危不紧不慢的把衬衫脱了,露出弧线流畅的肌肉,漂亮却又不显弱气的体型。
他赤裸着上身走过去,轻轻松松抱起了在地毯上蜷缩哭泣的少年,亲亲他的泪水,然后一根手指毫不犹豫的往后穴探了进去。
“衣服都没穿。”宴无危含着笑意,在少年通红的耳尖说:“夏哥想跑哪儿去啊。”
夏知瘫软在宴无危怀里,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无意识的喃喃,“放过我,放过我……啊!”
少年在青年怀里蜷成了虾米,屁股剧烈的颤抖起来,不为别的 ,因为宴无危那根手指摸到了花腔口。
“是这里吗。”宴无危又摸了两下。
少年的身体先是剧烈的颤抖几下,随后彻底软在了宴无危怀里,他依然哭着,“放过我……宴无危……”
然而小丑不想放过他的太阳花。
他想要太阳花……永远活在他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