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办法闭上眼睛,像死人一样麻木不仁。
那就睁着眼睛慢慢活吧。
不过,夏知觉得,活着的话,他至少得留下点什么,至少,他得证明自己不是个只会撅屁股的性爱娃娃,他得证明自己还是个人,还会思考,会哭会笑的人。
夏知以前上学写东西就爱用力写字,动不动就力透纸背,字迹不能说好看,但一定用了超大的力气,
夏知现在显然没这个条件了,胳膊没有什么力气,字也软趴趴的,实际上,变得软嫩的手握起笔写东西的时候,也会有点疼。
但他觉得,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记下点什么,就算留下点什么了吧。
不然被彻底催眠了,成了娃娃,不就跟夏知这人全然死掉了一样吗。
他大概会随便抽几本书,看看,然后拿着钢笔在书上写点字儿。
他拿了唐诗三百首,随便画个干巴巴的线,然后在旁边写【安杰思死了。】
红墨水渗在纸上。
夏知看着这仿佛在渗血的几个字,发会呆,过会再用中文,词汇匮乏的写【很难过。】
二十多岁了,惭愧他读的书确实不多,所以他心里悲恸,落在纸上,也只有干巴巴的三个字,而泪大抵也在床上流干了,真正悲痛入骨的时候,反而一滴也落不下来。
他再翻一页,很用力的捏着笔写。
【宴无危杀了安杰思。】
【绝对不会原谅他。】
【一定要他,付出代价。】
他还想写点什么,比如怎样让该死的杀人犯付出惨痛的代价,但还没等他细想,很突然的,花腔所在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又开始发痒了——一开始很细微,但是慢慢的,痒的就很剧烈了。
夏知也大概知道,他陷入了一种无法离开男人的境地了。
花腔会发痒,时不时的,不停的,有时候是半天痒一会,有时候一个小时就痒,一开始他还能坚持自己的意志——
但显然,顾斯闲说的没错。
——花腔确实是唯一能驯服香主的东西。
仿佛知道透骨香主赤子之心的坚韧和不屈——透骨香自然也有令香主主动找男人求欢的手段。
所以花腔被透开后,那种痒意是渗透灵魂的——会痒得夏知直接跌下轮椅,在厚厚地毯疯狂打滚。
宴无危找到夏知的时候,就看到长发美人哭得满脸是泪,在柔软的地毯上来回打滚,漂亮的丝质衣服凌乱的缠在胸口,下半身都赤裸着,他颤抖的手陷入两瓣白花花屁股中间的后穴,一边哭着打嗝一边来回抽插,但这大抵是没用的,柔嫩的穴都都被插肿了,他还是不停的扭着屁股,偶尔指甲刮擦到敏感的地方,整个人陡然又成了跳动的活鱼,在地上无助的痉挛着。
空气中的透骨香发疯似的扩散着。
宴无危站在门口,看着少年哭泣抽搐。
书房的光稍微有些昏暗,书窗射入的阳光将灰尘都照得像闪闪发亮的金粉,抚在少年身上,更仿佛给皎白的嫩玉抹上了一层流淌的黄金。
但他只静静的瞧着。
——透骨香要比主人先发现了他,立刻亲亲密密的缠绕上来。
少年透过朦胧泪眼,也瞧见了他。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却只红着眼睛看他——漂亮的身体颤抖着,仿佛是想要朝他爬过来,想要得到疼爱和满足,但那倔强的灵魂显然无法接受这种屈辱,咬牙切齿,浑身发抖也不愿意朝他走哪怕一步。
“……”
宴无危想,好吧,好吧,确实有点糟糕了,因为从现状来看——
哪怕他主动朝他的恋人走99步,他倔强的恋人也不愿意向他走哪怕一步了。
那没关系。
宴无危微笑想。
他可以自己走100步。
……
夏知强行忍耐住痒意,几乎把牙齿咬碎,也没有向宴无危求饶。
那要把他逼疯的痒终于消停了些许,他胸口起伏,艰难的喘着气,忽而感觉一阵阴影覆盖了自己。
一只手落到了他的背后的蝴蝶骨上。
少年细嫩的肌肤被一双戴着雪白手套的手抚摸着。
夏知慢慢战栗起来,却像一只被蛇盯住的青蛙,一动也不能动:“……”
于是那漂亮皮囊颤抖着,战栗着,诱惑着,放纵着,任薄汗浅浅浸湿了手套。
少年插在屁股里的手被握住,轻轻拿出来。
穴肉渴求似的微微翕张着,渴望什么把它塞满,湿漉漉的带着些水光。
“夏哥好乖。”那片阴影轻轻笑着,“提前把扩张都做好啦。”
随后是拉链轻轻的碰响——
“噗呲。”
“唔!”
少年闷哼一声,软嫩的身体被拦腰抱住,眼尾又情不自禁的泛起了红。
也就在这时,他听见宴无危含笑的声音。
“夏哥,一会儿有惊喜给你看。”
青年的白西装被少年的手抓皱了,粗大的东西入得少年不住的喘息,没一会轻轻“啊”了一声,宴无危肏到花腔里去了。
但得到的滋味却不是剧烈的疼痛,微痛中是一种渗入灵魂的酥麻和快意,令他仿佛直入天堂,又似轻松坠入地狱。
他迷迷糊糊的又开始贴近宴无危,扯他的西装,扯他的衬衫,想要更亲近他一点,但他又没多少力气,又扯不太开,就有点急,长发凌乱,宴无危低低的笑了笑,脱了西装裹住少年,又很有耐心的把扣子解开,露出大片胸膛。
少年像一只饥饿的小兽,立刻黏黏糊糊的贴上他肌肉流畅的胸膛,他成功被宴无危的气息包裹,是以发出了舒适的,满足的呜咽,他不得章法的胡乱蹭着,却不觉被人掐住了腰窝。苯文件]来自一三九思'九思六三一
少年还没享受一星半点快乐,塞满屁股的大东西却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开始是缓缓的动,后来,渐渐快了,越来越快……
白嫩的小屁股不停吞吐着巨物,啪啪啪的撞在男人的腿上,红了一大片,像在牛奶里晕开的草莓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