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呆了一会儿就有点无聊了,其实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耐心的性子。
他瞧了一眼戚忘风,却发现男人只锁着眉,专注的看着映着粼粼灯光的水面,深色的眼瞳映着点点湖光,锐利如同狼视,下一刻——
“哗啦——”
篓子划破水面,鱼鳞溅射月光,夏知看见一条大鱼在他那鱼篓子里拼命扑腾起自己壮硕的鱼尾,戚忘风得意的说:“你看吧!”
夏知怔了一下,刚想说什么,只听噗嗤一声——
那鱼挣扎的力气太大,篓子下面编的不太紧实,有个结没编好,被鱼一挣,呼啦一下就散了。
那条本来应该上餐桌的大鱼瞬间求得了生路,掉进湖里一个甩尾狂游,眨眼就不见了。
戚忘风:“操,这什么破篓子,连条鱼都兜不住!”
戚忘风反应过来:“……”
夏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夏知先发制人:“你不是妙手回春了吗。怎么还漏了。”
戚忘风下意识的想怼说这篓子不他妈是你编得吗。
但话出口之前,他看到了少年手上闪烁的戒指。
“……”
妈的,蠢了也是,跟自家老婆较什么劲儿。
总归……
戚忘风想到了夏知现在的身体,眼神微微暗了暗。
他顿了顿,抹了把脸,扬起眉,“这不都怪我嘛。好好的回什么春,真是的,都怪我。”
“这个不行我们换一个。”
“今晚说什么也得捞上来一条。”他坏笑了一下:“总不能饿了你的肚子。”
……
这个不行换一个的结果就是,夏知辛辛苦苦编的三个鱼篓全漏了。
最后辛苦了三个小时,他们收获了一只爪子嵌在篓子缝隙里没来及掉下去的可怜河虾。
戚忘风厚着脸皮,一惊一乍:“哎呦,这虾看起来成色真不错,清蒸还是爆炒?”
夏知:“。”
餐桌上。
戚忘风简单洗了个澡,出来陪夏知吃饭。
形形色色的菜色中,那只爆炒河虾在中间显得格外隆重。
夏知移开视线:“劳动不易,你吃吧。”
戚忘风瞧着夏知这嫌弃的样子,笑了,他戴着手套把虾剥了,仔细挑了虾线,“得了,张嘴。”
“……”长>腿老阿“姨>后续°追更[
夏知本来是有点嫌弃的,但想了想以往反抗的惨痛经历,又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在一只虾上跟戚忘风较劲,徒然给自己找太多的不痛快。
他有点不太情愿的张开了嘴,咬住了了戚忘风喂过来的虾肉。
夏知刚咬住,舌头蹭过软嫩的虾肉,厨师显然也是下了功夫,很是入味,还没等他往下吞,戚忘风就吻了上来。
“唔!!”
夏知悚然的睁大了眼睛,一口把虾肉咬断吞了下去,齿关紧闭,挡住了男人侵略的舌头。于是那粗大的舌头开始细细密密的舔他齿列。
不知不觉,他整个人被男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戚忘风感觉怀里的少年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抵抗,但不知为何,挣扎的力道慢慢软了下来。
不是那种挣扎到没有力气才不得不放弃的样子。
这些日子下来,戚忘风很清楚那是什么样子。
夏知身体软,脾气却很硬,每次挨肏都是竭力挣扎,唾骂,几近不死不休。
但戚忘风非常清楚他身体的弱点,只要轻轻蹭一下敏感的腰窝,或者花腔……
主人再硬的骨头也会在瞬间软成一摊毫无反抗能力的烂泥,只能依附着男人,软着双腿,抽搐着绝望哀哭。
但是这次,他好像没有那么抵抗了,仿佛是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似的,有些颓然的,让自己的身体软在了戚忘风的怀里。
戚忘风心思一动,他一只手摸着夏知柔软的肚皮,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看他的眼睛。
少年的眼瞳,黑的透亮,眼尾泛红,牙齿微微咬着红唇,眼底满是隐忍。
“怎么?”戚忘风咬着他的耳朵,大手往下探,握住了玉茎把玩,嗓音沙哑,“今天这么乖?”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少年紧紧抓住了手腕。
戚忘风看着少年脸颊上,那细腻又白仿佛牛奶的皮肤渐渐因为他的揉弄透起薄粉,连喘息都渐渐急促起来,他渐渐受不住,切齿:“别……别捏了!”
少年身上松散的白色丝绸睡衣已经散开了大半,裸露了大片白皙如玉的胸膛,茱萸也敏感的挺立起来。
戚忘风便不再捏他的玉茎,转而往下去摸他的后穴,手指先是插进去一根,去摸索他柔嫩的花腔。
少年战栗了一下,咬紧了牙关,他想说求求你不要摸那里……可是这么久了,他早知道,没用的。
无论是哭嚎着说不要,还是哀求着说不要,都没有用——因为弱者哀哭的喉舌,在强者蓬勃的欲望面前,根本毫无意义。
只要被抓住,这就是他必然要经受的痛苦和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