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说“生下来”,男人挺胯动作就忽然剧烈起来,粗硬的东西一遍遍用力捅进花腔,少年坐在他身上,被男根啪啪啪顶得身体剧烈颠簸,白软的肚皮不停的被顶起一块,被捏肿得小胸乳竟也摇晃了起来,像两只泛红的小乳鸽,男人低下头就开始啃咬吸吮,简直像是疯了魔。
夏知屁股都被男人的胯打红了,他扒着戚忘风的肩膀不停地想往外撅屁股,把死死打入身体的粗长男根吐出来,但他力气那么小,哪里抵得过男人掐着他腰的手劲儿?戚忘风倒是心黑,故意放他生路,令他勉力撅起屁股,也只吐出一半不说,瞧着倒像是欲拒还迎,要撅屁股挨打受罚一样……
下一秒,狠戾的巴掌像风一样打在他屁股上——
“啪啪啪!”
“啊!!!”
少年屁股红嫩,此时受了大疼,陡然往前缩了屁股,却整个把几把含了个严严实实,含到了比之前更深的深——少年猝不及防被捅那么深,剧烈的刺激之下,他前面的小茎高高挺起,却什么都射不出来——无他,只因为那发红的玉茎龟头前竟长了一颗昂贵的钻石。
——“不是找顾斯闲挨肏了?在床上挨肏多爽,前面便不要用了。”
镶嵌着钻石的马眼棒插进去的时候,夏知怕得一直在哭,当时戚忘风在浴室里刚给他后面插完带锁的按摩棒,他还没来及适应,前面也被堵得严严实实。
男人劲大,他受不住的哭叫,于是戚忘风给他换了个横躺着的姿势。以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操他。
夏知满脸是泪的挨肏,整个人被顶到了床边,由于害怕掉下去,两条长腿控制不住勾住了男人的蜂腰,却也因此把那东西吃得更深了,他又疼又难过,却又几次被肏到干性高潮,只能无助的发疯尖叫,却听见戚忘风冷冷说:“不是要给哥哥生孩子吗??”
男人唇瓣紧抿,面颊弧度凌厉刚硬,神情也是冷肃,挺着少年难以耐受的铁杵冷冷讥讽,“这么点都受不住,怎么生啊?嗯?”
“呜呜呜……”
“小蝴蝶喜欢哥哥吗?”
“喜欢,喜欢……呜呜呜喜欢……疼,疼……求求、求求哥哥……”
“亲我。”
……
男人让他做什么,他都会做,让说什么都说,说自己是天生放荡就该在床上挨肏的小婊子,说哥哥的肉棒又大又好吃,甚至主动敞开腿去吃几把,摆漂亮的姿势,戚忘风让抱就抱,让亲就亲,他彻底变成了一个漂亮的玩具,灵魂却荡荡漂浮在外,他遥遥看见自己在床上翻腾,痛苦挣扎,在戚忘风手下求饶痛哭,做尽下贱之事。
男人大抵终于满意,把他抱在怀里,终于大发慈悲,给他嘴对嘴喂了另外一半药。
翻腾不息的痛意终于平息,夏知却觉得自己已经彻底蜕了层活皮。
“你记住了。”男人抵着他的额头,目光有如鬼火瞳瞳,他一字一句,把狠话钉在少年心里,“靠谁都没用,只有我,才能养你一辈子。”
“我换了药,便会对你负责到底。”
“你乖一点,听话一点,平时爱折腾就折腾,爱闹就闹——别碰我底线,我不会让你再受苦。”
“再让我发现你肚子里带着别人的种……”戚忘风看了一眼旁边的带锁的按摩棒,冷笑一声,嗓音阴狠,“你也没这个机会了。”
*
夏知接下来的日子很不好过。
戚忘风再也不肯相信他。
那个粗大带凸起的按摩棒每天都要戴着,前面的小玉茎不仅用钻石马眼针堵上,还上了锁。
钻石就扣在锁外,连上厕所都要求着戚忘风给他远程解锁,或者那时候戚忘风在开会,他就只能忍着。
戚忘风不爱给少年远程解锁——因为有一次,他心软解了锁,晚上回去检查,就发现花腔里本来塞满的浓精少了一半,查了一下监控,就看到少年在浴室撅着屁股,哭着自己偷偷把东西清理了,清理显然很不好受,摸一下就痉挛一下,缓半天才能缓过来,但依然锲而不舍,接着去抠。
那天戚忘风生了大气,重新身体力行的把那花腔填满,用按摩棒牢牢堵住,并且白天再也不会给夏知解锁了——要想拿出来,就只能等戚忘风回来。
戴着这种东西,走路也是生疼,夏知一天到晚都窝在床上,消耗少了,也渐渐的不爱吃饭了。
又或者,身体应激的记住了吃多了便要求人,是以日渐消瘦。
花腔里日夜灌着浓精,甭管夏知愿不愿意,身体渐渐的,总归又认了主。
他以前最讨厌戚忘风的气息裹着他,那种浓浓的男性荷尔蒙让他觉得十分不适,但现在没了戚忘风的气息,他就浑身难受。
于是戚忘风发现,晚上的少年变得热情很多,潮红的小脸,死死勾着他的身体,主动吞着肉棒的穴,而且每天早上醒来,必然能发现少年窝在了他的怀里,柔软漂亮的脸颊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好似一刻都不能与他分开。
要知道,以前少年虽然与他同床,但晚上睡觉的时候从来不爱被他抱,就算被他抱了没办法,也勉勉强强,不是嫌热就是嫌难受,总归就是十分抗拒。
戚忘风若有所思。
他又观察了几天,发现虽然他走的时候,少年强撑着不讲话,但等他到公司打开监控,少年便从衣柜里翻出他昨天换下的衣服,紧紧抱着,脸颊贴在上面,神情很是挣扎,也很是痛苦。
但他下身上着锁,也不能自我抚慰,两条细长的腿不停磨蹭着,很是难耐的样子。
没一会儿,他好像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行为似的,崩溃似的把衣服扔了,捂着脸坐在角落里嚎啕大哭,连裸露在外的脚踝,都是密密的吻痕。
于是戚忘风大概明白,为什么顾斯闲要在少年的花腔里留种了。
倒是控制人的好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