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不知家里的变故,这些日子,他过得可谓是浑浑噩噩。
贺澜生开了荤后就停不下来,缠着他要,夏知做完后就不想做了——但他感觉到和贺澜生上完床后,他的心悸感没有那么重了,佛手柑好像也成为了一味治病的良药,没有戚忘风的气息带给他的那种飘飘然,却也不会让他太过痛苦。
于是对于贺澜生的求欢,他也没再太过抗拒,只要不是太过精疲力竭,便随着他去。
但他知道也不能太放任贺澜生次次射到花腔里,不然又是重蹈覆辙,从一个主人换成另一个主人罢了。
所以等他感觉心悸感没那么重了,便不想再和贺澜生上床了。
但贺澜生可不是那么好甩的——甜头给了容易,往回收可就难了。
贺澜生好吃好喝供着,甜言蜜语哄着,打游戏的时候就是夏知不管他,他也黏黏糊糊的,两个人本来好好的坐在沙发上打游戏,贺澜生偏偏像只软体动物,没多久就整个贴在夏知身上了,修长白皙的手没多久就要从游戏机上挪到少年被揉得微微肿起的胸口上,一双手四处点火……
夏知身体本来就娇软敏感,又被贺澜生摁在床上操了几天,花腔也开始渐渐熟悉了贺澜生的气息,哪里受得住被他这样靠近撩拨,没一会就浑身发软,小穴水液流个不停了——这个时候,哪怕想用力推拒,瞧着都是欲拒还迎的暧昧。
没多久,少年就被男人剥掉了一身轻薄的衣服,露着一身荔枝一样白软的身体,被男人抱在怀里,小穴被修长的手指探进去,揉捏着花腔尖叫高潮了,再然后就是被粗大入进去,啪啪啪又是哭叫着从天黑到天亮。
做可以做,夏知不叫贺澜生再射到花腔里,说射得他很疼很难受。
但他也知道这些男人的饕餮性子,好好的突而少了好处,必然心生不满,要从别处找补回来,夏知便主动亲他,甚至架着孱弱的腰主动骑乘,又夹又吸,爽的贺澜生猛然一个翻身,把人摁在床上操了个汁水四溅,呜呜大哭,两条腿被迫往上翘着,合都合不拢。
他这些天,也分不清什么白天和黑夜,身体被快意充盈,灵魂却木木然的飘零在远处,不知其可。
他望着那个在床上被肏得满脸桃红,泪如泉涌的少年,心里空空然,什么都没有。
大抵这就是他的命运了。
逃不开,走不掉,成为男人掌中禁脔,肆意疼宠,但永远不会有自由。
……
夏知被快感侵袭后,模模糊糊听见外面在下雨,打在窗上。
下雨了……
“啊!!”
身体再次被迫高潮,夏知射出来后,大脑一片空白。
好想……
逃走……
救命……救命……救命……
窗外的雨声忽然大了,伴随着隆隆隆的雷声。
他心里曾燃起的滔天大火,又轻轻的在此般雨中熄灭,灰尘中的火种,只能承受暴雨的浇灌。
贺澜生抬头,看到了少年被泪水浸得湿透的眼瞳,眼尾的一滴泪,在窗外雷光的漫反射下,如同闪烁的白银。
贺澜生顿住了,有那么一瞬间,他好像在夏知眼里,看到了一种灰暗的情绪。
而贺澜生顿了顿,低头,吸吮住了他的玉茎。
“唔……别!!!”
夏知紧紧抓住了床单,泪水再次洇出来,快意涌动而来,他很快什么都没力气想了。
贺澜生再看,少年眼里的灰暗已经全然被快感吞噬了。
他抱紧他,舔吮着少年最敏感的龟头和马眼,来回搓弄,再次让夏知射了出来。
贺澜生表面言笑晏晏,但他在做什么,他心里明镜一样清楚。
强迫狠辣是一种调教——但由性欲产生的极致快感,何尝不算对夏知的另一种调教呢。
他以前爱玩,小情人多,也见过很多调教的手段,常见的调教是皮鞭糖果道具控制——但还有一种不常见的调教控制,那就是不停的施加快感,让m的身体对快感上瘾,离不开他的s。
当然,这种不靠任何道具,单纯靠手法的调教,需要s的非常高的调情技巧,并且熟悉m的所有敏感点。
贺澜生对sm调教之类的玩法敬谢不敏。
本来他和人doi只是为了放松,有时候连情人的脸都记不住,更别提什么敏感点了——这种玩法听听就过了,后来夏知假死,他在家里浑浑噩噩,更没心思找什么小情人了。
但是自从知道夏知回了中国……
贺澜生的确不打算再强迫夏知——但要留住无情的心上人,总需要一些不太光明,但行之有效的阴私手段。
从同意和他上床开始,夏知就再没有回头路了。
贺澜生掩掉眼底的黑沉,再抬头又是笑吟吟的,“舒服吗?”
少年浑浑噩噩,口水流下来:“舒……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