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面又去查过？”

“肯定啊，反正闲着也无聊。”

“不是无聊吧，是想要找一个真相，最好是我能跟着倒霉的真相。”

程祈一下子就点出了刘骞的所有阴暗心思。

“你这么说也算对。”

刘骞意外的一点不反驳，直接承认了下来。

“现在你如愿了？”

他落到了傅从择的手里，成为了对方能随意摆布的存在。

“如愿吗？我没觉得，他手段也就这样。”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傅从择是手段轻了点，目前为止，都没有做出让程祈过于难以接受的事，哪怕是那边在一个包厢里，要说起来，就算是傅从择为摁着他为所欲为，可到底傅从择还是在控制着。

“我会天天给你喂药，然后找人来挵你。”

“不愧是你，一来就这么直接。”

“但又或许会舍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我都那么坏了，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程祈对于刘骞的报复方法，非常认可和接受似的，倒是引来了刘骞的微微侧目。

“之前我就在想，如果你遭殃了会是什么样一副表情，现在看来，程祈，你始终都是你。”

“我不是我自己，难道还能是别人？”

“不，你没理解我的意思，无论是有权还是没权，都不影响你目中无人。”

就算这会程祈沦为了他人的物品，可面对他人时，刘骞可没有眼瞎，程祈和过去真的没两样，甚至好像比曾经他认识的那个他，还要无所畏惧。

“大概没有方法能够让你哭出来。”

“很简单，我怕疼。”

“真的让你疼了，你也未必会哭。”

刘骞两手搁在栏杆上，望着天边的海面，大海湛蓝，今天是个出行的好日子。

“他可能不会轻易对你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