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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哥儿,你打听这些是不是有点早?”

“爹您别多想,我就是单纯的打听一下。”苏景殊看他爹没有揍儿子的意思稍稍松了口气,举起手信誓旦旦,“小光国公说见过宫人缠足,民间有缠足吗?”

老苏语气幽幽,“有,都在烟花柳巷,你想见见吗?”

“不想。”苏景殊立刻摇头。

看他爹这表情,他敢点头就得立刻动藤条。

幸好回来的路上已经和白五爷商量好晚上来家里毁藤条,老爹这动不动就手痒的毛病得改。

他那麽聪明一小孩儿,把他打傻了怎麽办?

小小苏心里抱怨着,面上丝毫看不出来,还故作无知的问道,“爹,你知道缠足是什麽时候开始的吗?花街柳巷让那些女子缠足,是不是想着把她们的脚弄伤她们就没法逃跑了?”

他只是想从老爹这儿打听消息,不是想亲自见识。

话说回来,连他爹这种他觉得已经很好的贤夫良父都不觉得裹脚有问题,可见这会儿的文人士大夫真的不觉得女子缠足有哪儿不好。

可怕的陋习,比温水煮青蛙还要可怕。

苏洵不知道儿子为什麽对女子缠足感兴趣,他对这些没什麽研究,问他不如去问柳三变,那家夥常年混迹青楼楚馆知道的比他清楚。

柳、啧、同样是姓柳,怎麽能差那麽多?

苏景殊想了想,又问道,“爹,柳先生现在住在哪儿?换住处了吗?”

“没有换,还在州桥的客店里。”苏洵看他真的要去拜访柳永,没忍住又问了一句,“你去找他问女子为何缠足?”

小小苏眨巴眼睛,“嗯啊,有问题吗?”

苏洵:欲言又止.jpg

倒不是有问题,就是感觉有点、嗯、怎麽说呢?

这臭小子长大後不会成为第二个柳永吧?

朋友是朋友,儿子是儿子,朋友流连花楼纸醉金迷他不好说什麽,儿子要是也流连花楼纸醉金迷,他得提前准备一屋子的藤条才够用。

苏景殊下意识後退一步,仿佛从他爹眼中看出藤条的形状,“爹,都说了不要多想,我这是去做调查,是正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要用肮脏的大人思维来想他这个纯洁的孩子,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倒是想成为第二个柳永,他有那个本事吗?

太自信不好,他还没飘到那种地步。

既然爹这里打听不出来,那他就明天去采访柳先生,今天长途跋涉从祥符县回到京城他也累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