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坐起来,笑的开心极了,“五爷,上来说?”
白玉堂白了他一眼,懒得和他说话,拉着苏景殊回书房继续琢磨这事儿官家会怎麽处理。
臭猫一个江湖人懂什麽,要请教也得请教包大人和公孙先生。
他把景哥儿压在府衙帮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整理文书,劳烦二位腾出点时间给他掰开了讲讲,不然他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说真的,他感觉他现在对朝政的关心完全不像个江湖人,回头官家高低得给他封个官儿,他要求不高,待遇不能比展昭待遇差就行。
展昭:……
行吧,他好猫不和坏老鼠斗。
正好公孙策手里的活儿告一段落,于是很愉快的接受了白五爷的交易。
苏景殊挠挠头,他就这麽被抵押出去了?
青天大老爷,您不能光听着不说话啊!
在青天包大人的默许之下,开封府中的非法交易进行的非常顺利。
公孙先生找出西北的舆图,带上纸笔去外间,准备好好给他们上一课。
苏景殊想了想,于是掏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和炭笔做笔记。
公孙先生都拿出了讲课的架势,他这个当学生的肯定不能让先生讲的不尽兴。
机会难得,他爹从来不会这麽教他,只会“啊?这还需要讲?”然後嫌弃他是个笨小孩儿。
哼,能让他请教的老师多的很,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
人缘而已,他人缘比老苏还好!
小小苏端端正正坐好,两眼亮晶晶的等着老师开始讲课。
白玉堂:???
那什麽,他是不是也要准备纸笔?这麽严肃的吗?
白五爷身上没有功名,但也是读过书的人,四书五经不说本本精通,反正出门在外从来没有因为文化水平不够吃亏。
他出师後好多年都没坐这麽端正过了,还真有点不习惯。
公孙策挂好舆图,回过头看到两个人端端正正坐在那里颇有些忍俊不禁,“不用那麽紧张,就是和你们说说西北的局势而已。”
形式瞬息万变,可能今天是这样,明天就变成了另一种情况。
他不敢说他说的都对,凑活着听一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