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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夸奖。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他二哥才是在被贬的边缘大鹏展翅的那个,苏东坡贬到哪儿吃到哪儿的事迹那麽有名,还有那些“弟弟,菜菜,捞捞”的玩笑话广为流传,谁能想到先和老王刚的是他们家三哥。

是的,他二哥苏轼现在在史官当差,并不清楚新政推行下去到底是好是坏,偶尔出去串门也没多少人和他提这个话题。

推行新政的官员都忙的脚不沾地,俩哥哥在京城同住一个屋檐下都可能十天半个月碰不着一面,比他们俩以前在地方为官的时候唠嗑的时间还少。

这麽一想,三哥先被贬也说得过去。

天呐,明明还没人被贬,怎麽就开始头疼被贬之後的事情了?

万一小金大腿的“话疗”疗效非凡,官家老王和韩相公和解,後面那些被贬的戏份顺理成章就消失了。

完美。

“想多了,我爹说王相公现在已经斗急眼了。”庞昱有一句没一句的说道,“陈升之陈相公你知道吧,前些日子被王相公气的托病闭门不出,现在直接辞官回乡了。”

苏景殊挑了挑眉,“陈相公不是因为母丧才离开京城的吗?”

庞昱耸耸肩,“都差不多,反正现在陈相公不在京城了。”

官家正是用人的时候,如果不是主持新政的两位相公说不到一起去,就算陈相公母亲去世也还有夺情起复等着他,不会和现在这样二话不说收拾行李回老家。

要他说这和被逐出京城完全没有区别。

庞衙内离京之前被他爹抓着恶补了好几天的课,现在说起什麽都滔滔不绝,朝中的局面他不懂他爹还能不懂?

他爹肯定不会骗他,所以他爹说的都对。

且等着吧,官家和王相公现在好的能穿一条裤子,那些和王相公过不去的十有八九都得被贬。

苏景殊放下筷子,“衙内,你大老远跑来登州真的不是过来避难的吗?”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不说话没人把他当哑巴。

也就他脾气好,换个人听到这话都得想法子套他麻袋。

庞昱讪笑着低下头专心致志吃饭,假装刚才什麽都没说。

一顿饭吃的苏景殊心累不已,庞衙内万事不愁,吃饱之後眼巴巴的看着小夥伴想知道待会儿要干什麽。

他来登州是当官的,不能和在京城一样天天闲着没事儿干,闲职也是职,衙门里肯定能找出他能干的活儿。

苏景殊眯了眯眼睛,笑的格外不怀好意,“衙内昨天说来登州是给我撑腰的,对吧?”

庞昱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靠近,傻乎乎的点头,“当然,衙内我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