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远山像过了遍水似的,面色潮红地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凌乱的黑发贴在额头,赤裸在外的脖颈渗出汗珠,一路滑到敞开的衬衫领口。段霖俯身吻他微微下垂的眼尾,又去亲他的嘴唇。
两根舌头翻江倒海地纠缠,在被操到穴心时祝远山下意识想咬住嘴唇压抑呻吟,却急忙反应过来差点咬到段霖的舌尖,边往后躲边含含糊糊地小声说别亲了。
段霖握着他的腰把人往怀里捞,手指伸进祝远山嘴里说在他耳边说“咬我”,另一只手探到底下剥出柔嫩的阴蒂,敏感的地方稍微一搓捻就挺立起来,他边操着下面的穴口边指尖绕圈抚慰着这颗肉粒,双重快感让祝远山爽到失禁般涌出一大滩淫水。
他咬着段霖的手,喉咙里溢出脆弱的呜咽声,大腿紧绷了几秒又在缓过剧烈的高潮后颤巍巍地打开。逼口抽搐着潮喷,全都浇在了段霖的龟头上,他低叹了一声,整根鸡巴都操进了湿软的阴道里,卵蛋撞击着两片肥厚的阴唇,在闷响声中好似扇打般红了一片。
“轻点…轻、轻点…”祝远山断断续续地求饶,两手抓在段霖胸口的衣服,攥得指节发白,子宫被捅开的酥麻让他爽得快要神志不清,无意瞟到车窗凝着的一层白雾又蓦然回神,狭窄的空间内充斥着淫乱的声音和气息。他恍惚间像是听到了外面有车轮滚过的声音,寒毛都竖了起来,小声带着哭腔求段霖快点射进他的子宫里。
狰狞的阴茎碾磨过不平整的内壁,真的冲刺似的加速操干祝远山又拼命蹬着腿说不行,这出尔反尔的作风段霖已经习惯了,唇舌堵住他的嘴就自顾自横冲直撞,掐着他的腰几乎要把人悬空拎起来。祝远山的双腿被折叠到挨着肩膀,离开坐垫的屁股在半空中恬不知耻地摇晃,段霖啪啪打了好几巴掌,白嫩的臀肉被掴得又红又烫,他还打桩机一般凶狠地凿进最深处。
祝远山崩溃地仰着头无声流泪,哆嗦得像要散架,小腹一阵酸麻的坠感,又喷了一回水。他昏昏沉沉不知道被操了多久对方才低喘一声射了进来,温热的精液灌满穴腔,祝远山爽到翻出眼白。
他胸口起伏深呼吸时听到抽出纸巾的声音,还以为那人要好心帮他擦干净,哪知道段霖却把纸揉成一团堵进了他泥泞不堪的逼口里,又在祝远山挣扎前就帮他提上裤子,“夹紧了,别流出来。”
段霖几秒钟就又恢复成神色如常的样子,除了胸口的衣服被攥得发皱和额头一点细汗外看起来仍旧从容不迫。他调高一些副驾的椅背扶旁边的人坐起来,问他上楼还是歇一会儿。
“……歇会儿。”
尽管祝远山想赶紧回家把湿漉漉的纸团拿出来,身上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他眼神失焦地倚在靠背上,说好热要把车窗降下来。段霖怕他感冒,只在自己这侧的开了一点缝隙。微冷的风吹进来,两个人都清醒了一些。祝远山半阖着眼皮,听到身边传来一声打火机按下时清脆的响动。
段霖指间夹着根烟,在黑暗里明明灭灭,辛辣的烟草味滚过肺部,变成吐出的白色云雾,袅袅地飘到上空。祝远山双眸涣散地看着他唇间的火光,片刻后虚弱地抬了抬手,“给我一根。”
段霖把自己抽到半截的烟递过去塞进他的嘴里,祝远山含住用力吸了一口,五脏六腑忽然变得格外通透。他有些惬意地闭了闭眼睛,段霖的手绕到后面温柔地抚摸他的脖颈,很舒服,他忍不住喉结滑动着哼了两声。
祝远山大衣底下是白色的衬衫,胸前的纽扣才刚才激烈的性交里解到了第三颗,露出小片赤裸白皙的皮肤。段霖看他穿的衬衫,喉咙有些干渴,突然又想起来那天在书房的事。
上个周末祝远山原本要在家休息,公司又临时通知开线上的视频会议,他上身端端正正的穿着衬衫,底下只穿一件宽松的睡裤就坐在书房把会开完了,还要再写份会议记录。段霖进来给他送水果的时候看他穿成这样没忍住笑出了声,祝远山红着脸瞪他说自己就喜欢这样怎么了。
段霖笑得嘴角都压不住,连忙过来又是捏肩又是捶背地哄他,还时不时喂块苹果。他看着祝远山冷脸敲键盘的样子,小腹又燃起火苗,咬着人的耳朵就把他拎起来压在书桌上了——祝远山惊慌失措啊啊大叫的百忙之中还记得赶紧点了保存。
段霖轻而易举扒掉他的睡裤时认真地想这样穿的确好,很方便。他掐着祝远山的腰操进去,干净熨帖的衬衫下面是清瘦的后背,他的手滑到底下抚摸光滑又白嫩的皮肤,又伸到前面去掐软嫩的奶头。
后入的体位操得很深,祝远山弓起脊背,两片蝴蝶骨瑟瑟发抖,又被身后有力的大手压下去,段霖还重重拍着他的屁股让他撅高点。
桌面支起的平板熄灭屏幕后变成了黑色的镜子,正好能映出两个交叠的人影。段霖捏着祝远山的下巴逼他抬头看。漆黑的屏幕里是他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肩膀颤抖地贴着桌面,白衬衫不伦不类地上卷堆在后腰,高高翘起的臀肉在画面里像是软白的两个小丘。他捂着眼睛哭得快崩溃了,段霖又故意说要把他拍下来…
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祝远山意犹未尽地呼出了口气,看着旁边专心发呆的段霖有些莫名其妙。“上楼啊。”他小声说。
“嗯,好。”段霖回过神打开了锁。两个人从停车场出来像做贼似的左看右看,确定周围没什么人祝远山才松了口气,并且凶巴巴地说他再也不会在车上做这种事了。段霖做出举手投降的姿势说好,但两个人大概都知道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电梯缓缓上升,段霖扭头问他,“晚上想吃什么?”又补充道,“我做饭,我洗碗,我洗衣服,我喂狗。”
“干嘛都你做啊,”祝远山瞥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残疾人。”
几秒钟后,随着“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他们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一只快饿疯了的小金毛正在咔嚓咔嚓地用爪子挠门,并且时不时传来它怒气冲冲撞飞什么的声音。
祝远山握着钥匙的手有些僵硬,回头看向段霖微笑着说,“…今天还是你来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