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并没有给她系上。
“我给你抹药。”梁昀看着雪白肌肤上的点点红痕,眉头蹙起。
盈时眨眨眼睛,虽然仍是害羞的,可想着昨夜求他时的那些话,如今若是连上个药都害羞,可不是叫他觉得她喜欢装模作样吗。
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建设,盈时十分乖巧的半抱着胸前单薄的一块衣料,含糊的“嗯”了一声。
没一会儿功夫,她便察觉到脖颈上微凉。
梁昀的手指似乎比那膏药更凉。
冰冰的,紧紧贴着她温润的皮肉,他指腹划过之处的皮肤,似乎都在轻轻颤栗。
肩头,胸口,腰窝,再往后,她有些羞涩的闭上了眼睛,破罐子破摔任由他将粘稠的膏药抹在自己昨夜饱经风霜的小桃上。
那药膏凉飕飕的,倒是能缓解那处烧着了一般的火热胀痛。
盈时觉得,折腾了这两日,在自己彻底好了之前,她不想继续缠着他了。
虽然着急着生孩子,可这样没日没夜的,确实是要歇一歇,否则年纪轻轻真要过劳累瘫了,那般可是得不偿失。
纤长的手腹重新沾上药膏,往她裙下探了探,盈时有些害羞的并拢腿,哼哼道:“还没好么?”
梁昀难得有些无奈,“你要是实在害羞,就自己来。”
她伤了,他自然不会生出别的心思。
都已经这样了,再差还能差到哪儿去?何必平白坐实了自己害羞的名头?盈时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我有什么可害羞的,你快点,我只是冷。”
梁昀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濡湿沾透。
他将手从裙下抽出来,垂眸看着指尖染上的嫣红,眼神有片刻迷惘。
盈时微微睁开眼睛,便看见梁昀垂眸看着指腹,微怔。
她有一瞬间窘迫无比,许是激动过分,察觉下腹一阵热流滑过。
下一刻,盈时半信半疑的直起身,挪了挪屁股,看着被癸水染脏的床榻,小脸煞白,渐渐的连唇瓣都失了颜色。
盈时甚至指尖都有些颤抖,害羞、无措和失落,各种情绪瞬间侵蚀了她,她一边拿着裙子遮挡,一边手足无措擦着床单上的血痕。
“对、对不起……”她手足无措的厉害,甚至自己都不知自己说着什么胡话。
这段时日她的压力太大了。
自与梁昀在一起后,她的小日子在婢女们眼里已经不是个秘密,是晚了一日都能叫众人拿出来探讨的。
想来也是老夫人着急,还有比老夫人更着急的韦夫人,二人只恨不能日日差人前来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