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银台一侧靠走廊的公共电话被透明的袋子包裹镶嵌在墙上。
一种包装袋都没有打开的新。
整洁的大厅被灯光照射散发出闪耀的光,干净的一尘不染。
安妮站在大厅中央叉着腰大喊“有人吗?”
吗字在无限传出回音。
三四分钟内没有人声也没有脚步声。
我俩来到急诊室,透过透明的窗户看到了里面的仪器。
我觉得似乎没有继续留在这里的必要,正常开业的医院绝不会是现在这种状况。
可安妮和我的想法完全不同,她目光紧紧的盯着玻璃窗里的机器。
“我们需要自己动手了亲爱的。”
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机器插上电也没有运作,我和安妮我俩一前一后蹲在机器的下面,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我俩有些玩闹的性质,连带着安妮都忘了肚子的绞痛。
急诊室关上房门是非常隔音的,靠走廊的一侧全都是玻璃,清晰的看到玻璃面走廊对面的科室。
我蹲了一会感觉腿麻,站起来又又种眼前一黑的后现代人的娇弱。
我颤巍巍的一把坐在后面的病床上,低头看安妮一脸求贤若渴的盯着机器。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虚,我俩进来的时候将急诊室的门锁了。
安妮到也知道破坏医院设施,赔不起。
近距离观察了一番,她准备上厕所。
可问题是……
长长的走廊玻璃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满了人……
等伯纳德赶来时,在那些人包围的房子里的小玻璃,看到安妮和我的时候,而有一个人已经拿着凳子高高的砸着玻璃。
伯纳德一边庆幸玻璃暂时质量过关可问题是之后呢!
多砸几次怎么可能不破。
他赶忙去路边的电话亭给大臣的办公室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