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所有人都知道,Oliver化成雪花从那间禁闭室离开了,而昨晚司区长不知发现了什么,居然带着人直奔星洲大学,结果回来后,就吐血不省人事了。
虽然内部下了命令,让他们谨言慎行,但讨论的声音还是屡禁不止。
“听说了吗,星洲大学校长消失了。”
“我觉得不是消失,而是畏罪潜逃,你敢相信,十八年前,司区长妹妹的尸检报告就是他做的,我也是听七区区长说的。”
“啊?七区区长那个大嘴巴......真是完全想不到,星洲大学校长还在禁区工作过?”
“昨天地下三层遭人入侵,七区区长说,司泓穗的档案资料被翻出来了,对方就是为了这个来的,然后他们才警觉当年的事可能有问题。”
“所以,那个人很可能是冤枉的,天呐......”稽查队员手里的鼠标险些没握住掉下去。
十八年,S级,从万众瞩目到阶下之囚,如果真是冤枉的,怎么能接受的了?
“不然你觉得司区长为什么吐血,他把他曾经的爱人当仇人折磨了这么多年,咱们谁没有见过那个人遍体鳞伤,谁没有听到那个人崩溃痛哭?听说七区区长昨天也压着翘起的唇角,落下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唉,其实我觉得,司区长心里还是有那个人,不然也不会将他留在身边。”
“最惨的就是,司区长心里还有那个人。”
“所以黑灯会潜进档案室到底是为了什么?扳倒星洲大学校长?重创司区长?或是为了幕后黑手?”
“谁知道呢。”
“你有没有觉得,黑灯会有点太厉害了,这么一桩铁案,连司区长都没有怀疑过,他们怎么知道?”
“当局者迷。不过司区长不是收到一个神秘举报吗?黑灯会是不是真的厉害,就看他们这次能不能逃过一劫了。”
“但我看,司区长恐怕要休息很长时间。”
......
兰斯和湛平川上午十点才悠悠转醒,即便如此,他们也才睡了不到五个小时。
湛平川一整晚爬通风管道的后遗症终于显现出来,他的四肢都跟灌了铅似的又沉又酸,他担心兰斯看出来,强忍着不适揶揄道:“还算有良心,这次没扔下我跑了。”
他撩起兰斯的头发,看到了腺体上被标记的痕迹,忍不住亲了一口:“嗯,是我昨天标记的那只小狐狸。”
兰斯掀开被子,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未着寸缕的身体,又迅速盖了起来。
“湛同学,我们迟到了。”
湛平川却丝毫没把迟到当回事,反而揪住重点问:“怎么还叫我湛同学?”
兰斯扭回头,疑惑地望着他。
湛平川决定得寸进尺,他故作正经,托起兰斯漂亮的脸蛋:“宝贝儿,我们已经正式在一起了,是非常亲密的关系了,这个称呼是不是也得改一下,才显得有仪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