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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也可以是幸福的,对很多人来说,这是告别痛苦最简单的方式了。

他看到了那场金色的雪花,飘飘摇摇,自由恣意,那么美,那么轻柔,那么决绝。

在最后的时间,他为他送上了生日祝福,而他记住了他的名字。

这已经是劳恩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结局了。

兰斯意味深长地望着劳恩,半晌,才赞同的“嗯”了一声:“的确值得开心,那是他的自由意志。”

劳恩摩挲在扶手上的手指停下了,他带着那样的笑容,用力将餐车推动。

他轻车熟路地绕过人群,从食堂侧面的坡道而下,半透明的门帘被掀起,正午的阳光洒在他单薄却笔挺的脊梁。

“今天不用送去七层那里了,以后也不用送去那里了。”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不厌其烦的将有关那个人的事唠叨给兰斯听。

“诶,过了这段时间,我可能会辞职,到公会那边找找机会。”日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又酸又涩。

“很好啊。”兰斯走在他身后。

劳恩缓缓停住脚步,抬眼,望向格外晴朗的天空:“好亮啊。”

原来这样壁垒森严的地方,也挡不住自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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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一区封锁消息的手段,以及二区全员冷漠的作风,兰斯是在两日后,才得知地下三层档案室被窃,司泓掣追捕星洲大学校长,最后却吐血昏迷。

他顿时产生了危机感。

度玛察觉到的病毒果然不是巧合!

这意味着,除了黑灯会之外,另有一个人,知道十八年前的隐情,甚至知道闫琦礼牵扯其中。

兰斯在笔记纸上写了一个墨迹深重的X。

对方到底是什么人,整个禁区戒备森严,他是如何混进来的?

动用异能吗?

不对,档案室这种机密的地方,必然布满了稀铅矿,绝不可能给觉醒者留下这个空子。

对方是为了让司泓掣发现真相?进而引起高层权利内斗吗?

但以他的猜测,乌里尔事件其实与平叛之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如今的禁区高层,都算是平叛之战的受益者,不该有人为了内斗引火烧身。

或者,是当年的失意者,不甘于权利地位分配不均,想要掀桌。

但十八年了,就算不满,真的等得了这么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