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泓掣冷声道:“这是个投票的游戏,我已经不需要证据了。”
证据是会骗人的,亲眼见到,亲耳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相。
这是他这荒谬可笑的十八年,唯一学到的一件事。
“司泓掣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你丧心病狂!”
“你和乱杀无辜的罪犯有什么两样!”
“投亚伯拉罕,都是他先向司泓掣屈服的!”
“对!投亚伯拉罕!”
“投他!”
司泓掣问:“多少票了?”
副官答:“亚伯拉罕31票,丁洛克1票。”
司泓掣点头。
“不......不不不!我是被利用的!一定是丁——”
然而司泓掣没有再给亚伯拉罕说话的机会,这次子弹精准洞穿了他的眼睛,击碎面骨,他面部扭曲着没了声息。
“还剩七分钟,想要活下来,就努力投出其他人。”司泓掣冷漠无情的声音传来。
众人骇然。
他们绝望的发现,司泓掣是真的不在乎真相了。
他只是在杀戮,是在折磨,他要所有与事件相关的人体会濒死的恐惧,然后彻底堕入地狱。
他要用血,告慰逝去的生命。
他看似冷静清醒,其实早已失去了控制。
他们被迫加入了这场死亡的游戏。
以司泓掣的速度,大约每一分钟杀掉一个人,也就是说,他还要再杀约七个人。
存活的概率是三分之二,只要确保永远有人被献祭,且这个人不是自己,就够了。
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躲在人群中,降低存在感,一言不发,等待命运的垂青。
另一种,风险与机遇并存,此刻站出来,或许能够左右风向,也或许变成众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