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血了,来给老公舔舔。”
兰斯抬起狐狸眼瞄向湛平川,然后乖乖将唇凑了上去,先是用嘴唇轻蹭腕骨,随后才探出舌尖,舔向脉搏附近。
很快,勒痕上附了一层亮晶晶的涎液,润红的舌尖一进一出,小猫舔毛似的,把带血点的皮肤全部关照一遍。
湛平川手腕被舔得发凉,他突发奇想,故意大动手指,弄出咕啾咕啾的声响,然后附在兰斯耳边问道:“宝宝,两种水声像不像?”
兰斯就像被声音电了一下,耳朵迅速红了个彻底,牙齿颤的说不出话。
湛平川这暗示,让他不免产生联想,好像这两个地方没有任何区别,都润红的,很多液体,还被同时使用。
“......别说了。”兰斯挺身贴上去,去堵湛平川的唇。
湛平川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他的索吻,然后在一吻结束后宣布:“不说可就干了。”
他将兰斯往身前一带,取出了手指。
兰斯软透了,完全做好了准备,星玉兰信息素很快弥漫在房间里。
他暗暗想,惩罚应该结束了,小狼崽能有什么新花样。
然而过了一个小时——
兰斯止不住地身体乱颤,他趴在湛平川肩头,声音里藏着哭腔。
“够了......老公!”
这样的颤抖,他已经经历了四次,大理石地板早已积起一片液体,可湛平川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频率也没有减慢。
“刚才控了我多久?现在怎么也该翻倍吧,宝贝儿再忍忍。”
听了这句话,兰斯终于啜泣出声,将脸死死埋在湛平川肩窝。
弗比斯湾的午后漫长而热烈,红霞满天,椰香阵阵,绽放的花朵几乎无法闭合。
兰斯被湛平川抱在怀里,亲手喂了三明治和牛奶补充体力。
刚吃完,他就一骨碌身,拿背对着湛平川。
湛平川哭笑不得,捏他的耳朵:“不是吧,我都没生气。”
“谁生气了,我有正事。”兰斯假装大度,然后掏出手机给兰闻道去了电话,开门见山道:“爸,老疯子现在怎么样?”
兰闻道:“唉,倒是不会死,但肌肉全部萎缩了,器官功能也不好,恢复系觉醒者没办法,医生也束手无策,估计只能靠轮椅和营养袋生活了。”
“那等我回去问过他,就把他送到楚叔叔那里吧,和川国际的医疗水平世界领先,或许会有办法。”
“楚,叔,叔?!”兰闻道高声重复了一遍,“心肝,昨晚是发生了什么让我心脏骤停的进展吗?你为什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