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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平川鬼使神差地点了一名红头发的Omega,把人带进了浴室。

“您...您需要我做什么?”红发尤托皮亚人呼吸着浴室潮湿温热的空气,紧张地攥紧了手指。

“不懂?”湛平川挑眉反问。

“懂,我懂......您想操我。”红发Omega面色绯红,说罢咬着下唇,开始解衣服。

他不敢违抗上等人,尤其是当他看到挂在衣架上的佣兵军团制服时。

他知道,只要面前的Alpha想,可以随时要了他的命。

罗布酒店里,兰斯倏地掀起眼皮,琥珀色的瞳孔里燃起灼灼怒火,明灭的光线照在他脸上,勾勒出阴沉冷冽的面色。

他手起刀落,黑曼巴之刃狠狠插进桌面,留下一道骇人的劈痕。

兰斯磨着牙,转动刀尖,碾着木板发出咯咯的声响。

他一字一顿:“你,完,了。”

面前的Omega解开衣服,露出排骨一样的胸膛,湛平川心里突然开始烦躁。

他明明兴致高昂,但对着眼前的陌生人,却毫无占有欲,甚至还莫名生出种自责与愧疚。

“停!”

湛平川突然制止了面前的Omega,然后别扭地按了按心口的位置。

该不会是中毒引起身体质变了吧?

他到底犯了什么病觉得自己该守身如玉?又特么给谁守身如玉?

“您......您不要了吗?”Omega忐忑地问。

“走吧走吧。”湛平川已经彻底软下去了,他挥手将Omega赶走,暗暗惊叹自己高涨的道德感。

妈的,要成柏拉图了。

红发Omega走后,他看着那片被踩的地砖都碍眼,于是又打开淋浴,冲洗地面。

没一会儿,温度就又上来了,乳白的地砖浮上一层水光,透过那层盈盈的水光,他仿佛又看见了那张背,在他掌下起伏。

湛平川深吸气,将手探到下面。

想象着那张背被他摆弄地弓成山丘,又挺身高高扬起,他闭上眼,二十分钟后,才再次用水将自己冲洗干净。

淋浴水关掉,湛平川裹着浴袍,坐在浴缸边缘,拨弄打火机,给烟不离手的自己点上一根柑橘爆珠。

他两指娴熟地夹着烟,忧愁地往嘴里送了一口事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