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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猛地挺身,双腿发颤:“好涨!”

湛平川安抚似的亲他,舔过他濡湿的睫毛:“不舍得撞开,得揉出个小口,乖,忍忍。”

兰斯抽泣一声,只好咬唇忍着。

湛平川鬓角的汗还在往下滴,但耐性却出奇的好,他真的等到兰斯彻底适应,主动张开个小口,才把手指取出来。

“宝贝儿,我永远爱你。”随着话音落在耳畔,湛平川的齿尖抵住了兰斯的腺体。

齿尖刺破腺体,巨擘也闯入小口,兰斯眼前白光大盛,身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那是种疼欲交织的震撼,撼住了他每根神经,他抖得快要不认识自己了。

他放肆地叫出来,声音带着哭腔,急切地索求着龙胆信息素的安抚。

整个终身标记的过程长达二十分钟,最后完成的那刻,兰斯终于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

湛平川胸膛剧烈起伏着,那种灵魂震颤的感觉仍旧在他身体里激荡,他像是被欲望支配的雄兽,恨不得将自己的Omega圈禁,独占。

他缓了很久才恢复理智,然后将昏睡的兰斯抱回浴室,重新冲洗干净,擦干送回床上。

兰斯一贴被子,就像小狐狸球一样滚进去。

可刚完成终身标记的Alpha太黏人,湛平川非要把他抱住的被子扯开,自己钻进兰斯的怀里,被压了身后的鞭痕也不在意。

第二日,直到日上三竿,聒噪声从窗户缝填满屋子,湛平川和兰斯才从睡梦中转醒。

兰斯眼睛抬了三遍,总算能睁开了,他稍微一动,身子就跟酥了似的,又酸又麻。

他将手探到颈后,摸了摸,齿痕刚消,但终身标记是留下了,现在就算湛平川的呼吸喷到他腺体上,他都会腿软。

湛平川也将手伸过来,碰他脆弱的腺体,一边碰一边喟叹:“老婆,我真是太幸福了。”

兰斯好笑:“还幸福呢,压了一晚上,后背肿得不能看了吧。”

“嘶。”湛平川这才想起来被压麻了的伤,现在一动肩膀,就浑身胀痛。

果然,一夜的放纵让鞭痕更严重了。

“等着,我去找法塔弄药。”兰斯拍拍他,然后深吸一口气,才顶着酸痛坐起来。

“哎宝贝儿,你怎么跟法塔说啊?”湛平川虽然心甘情愿被老婆揍了,但还爱点面子。

“说你不听话,被我教训了。”兰斯故意道。

“别啊......”

“那你表现好点。”

“啧,宝贝儿,你知道这对我来说反差有多大吗,几天前你还缩在我怀里,乖乖软软的叫哥哥,今天训我就跟训孙子似的,你是不是觉得小时候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