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这一身印子…

然而宁衾执拗的看着他，看样子他若是不照做，就不会罢休。

想到从前宁衾也见过，他便抖着手解了衣裳。

上衣堆积在腰上，余念垂着头不敢看人，他心里却有了别的心思。

自己平时表现爱慕师尊，看宁衾的样子也把他当成好后辈，如今他暴露自己私底下放荡，想来师尊必然会觉得失望。

而洛云起自律刻苦，两者对比，师尊肯定会更喜欢大师兄。

宁衾盯着他雪白的肌肤，真是可怜见的，那些手指印吻痕，几乎要把白给淹没，特别是胸膛那肿的地方。

他都能想到洛云起撕咬时的样子，就像只恶犬。

微微蹙眉，他开口，“你这是怎么弄的？”

他知道二人之间的纠葛，但如果余念开口求助，宁衾一定会出手帮他。

“我…”余念动动唇，“这是私事，就不用与师尊说了吧。”

宁衾没想到余念会这么说，他抿了抿唇，“修道修心，你这般很难…”

“师尊，你就别问了。”余念抬头，看着严肃着脸，眉头蹙起的宁衾。

果不其然，师尊觉得他荒唐，对他失望了。

“余念，我再问你一次，那个人是谁？”宁衾又道，他不想看着余念受其折磨，但二人的事就是闭着眼睛，他也没法说是洛云起的错。

不过，他到底偏爱，所以只要余念开口，他便会偏心到底。

“没…没谁。”余念被他这吓到了，赶紧摇头。

“是那时的魔修？”宁衾故意道。

余念虽然想让男人知道自己风流，却不想跟魔族有什么瓜葛，他怕宁衾灭了他。

“不，不是。”他摇摇头，“师尊你就不要问了。”

“你是我徒弟，受了这种委屈，我怎么能不担心？”

听到这话，余念心中愧疚，宁衾对他这般好，虽然不是出自他的本意，但跟洛云起确实有了那种关系，实在是…

“师尊，对不起。”

宁衾摇头，走到他身边，伸手抚摸他的头，“为何不抹去这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