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愣住,他伸手按住,“你干什么?”
“余念,我不配做你的狗。”席添语气认真。
“你…你又发什么疯?”余念没忍住把心中想法说了出来。
席添凑到他耳边,含着耳垂,挣脱青年的手。
他不配当余念的狗,他只能当最下贱的泄下欲的工具,玩具,离了主人连狗权都没有的最低等身份。
自己做的那么多错事,就应该去赎罪。
作为贱狗不配抚上主人的肌肤,但是玩具可以。
席添的脸上露出痴迷,但他很快醒来,他没有这个资格,他的作用只有让主人舒服。
解了余念的裤子,他先探手。
余念身体紧绷,他还在挣扎,不知道男人突然发什么疯,“席添!你干什么?!”
“主人,我是你贱狗,不,我不配当狗。”席添否定,但是又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称呼。
这就是玩具的可悲之处,甚至没有名称。
余念转身,咬他的肩膀,发现根本没用,他又扭着身子,咬男人的脖子。
席添触电一般,抖了抖,满脸通红,“主人,我…”
他轻呼出声,松开了余念。
余念挣脱他,一脸警惕,“你到底要干什么?”
“主人。”席添望着他,耳根红了红,“我之前对你的冒犯,当狗都不配,只能当最卑贱的玩具。”
他直挺挺跪在余念身边,“为主人泄火的工具。”
余念听到这话,被呛了一下,“你这话…”
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席添伸手搂着他的腰,“主人可以时时刻刻践踏我,不用怜惜我。”
这就是玩具跟狗的区别,狗尚且有狗权,不会当众人的面那般羞辱,虽然也有出去拴着狗绳,但是玩具,他们甚至不配称为动物,只是物品,自然能时刻被玩弄。
卑贱到这个地步的alpha,如果被主人丢弃,那么下场不只是流浪这么简单。
他用牙齿咬着裤子边缘。
余念挣扎,帽子被他扔到一边,又去拽男人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