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余念去拿衣服打算洗澡,楼尧不得不开口,“你的伤口刚上了药,暂时不要沾水。”
余念有些不快,但没有说什么。
他解开了腰带,把脏衣服丢在地上,之后套上新的睡袍。
男人毫无防备背对着自己解衣裳,楼尧知道他没有那个意思,但还是忍不住想入非非。
很快雪白的皮囊被黑色的睡袍重新遮盖。
他移开视线。
男人又去洗漱,这次不需要他帮忙。
他没有离开,而是打量这个房间。
一切被收拾妥当,之前摆放花瓶的位置也放了新的。
楼尧不解,这些易碎品不应该收起来吗?
余念很快出来,他依旧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楼尧视线落在他的左脚,果不其然纱布透了红。
他微微皱眉,“你可以让我扶着你。”
“我是打算去卫生间。”余念打量他,“你也要扶?”
楼尧一噎。
如果是从前他会骂出声,此时却是心虚的眼神闪躲,耳尖偷偷红了。
见他不说话,余念当是被气的。
坐在沙发上,他抬起受伤的那条腿,翘在另外一条膝盖上。
之后从抽屉拿出烟,自己动手点燃。
他的脸颊还带着水珠,顺着流畅的轮廓,滑落到精致的锁骨。
楼尧喉结滚了下,捏着手指走过去。
他拿起纸巾,递给男人,“脸上有水。”
余念咬着烟,抬头望他,“站着做什么?坐啊。”
他并没有接。
楼尧坐在远处沙发上,“吸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