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饶是这么恐惧的情况下,他还是哑着嗓音,用几乎快哭了的语调说出那个即便经历了一天一夜的拷打依旧一成不变的答案:“我不知道!”
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滑落,在布满血迹的可怖面容上留下一道肉色的沟壑。
眼底的恐惧被无尽的委屈取代。
他是真的不知道啊!
老天爷啊!鬼知道他这一天一夜到底经历了什么!
琴酒这个混蛋,不但拷打他,还一次又一次的折磨他的心防线。
可是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
“……我,我们都是通过加密渠道联系的啊!”男人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别说老大的身份了,我连其他成员的身份也不清楚啊!”
“都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到底我要怎样你才肯相信?”
“你TM的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倒不如一枪崩了我给我个痛快得了。”
一连串的喊完心里的委屈,年轻的男人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声。
真的,他真是太委屈了。
他们组织那保密性厉害到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为谁效命。
要不是有对组织的仇恨支撑着,恐怕他此刻早已咬舌自尽了结了自己。
琴酒危险的墨绿色眼眸微眯。
又是这个答案。
不过琴酒是不相信的。
饶是保密性极强的黑衣组织,也不会出现所属组员没见过其他组员的情况。
一个组织怎么可能不一起行动?
那么显然,眼前的家伙就是在说谎。
“不说是吗?”
琴酒嘴角的弧度又嗜血了几分,另一只手握着的伯、莱塔抬起,缓缓抵在男人的大腿上。
在男人恐惧的目光下,琴酒墨绿色的眼底闪过嗜血兴奋的光。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他语气压低,像蛰伏暗处吐露蛇信子的毒蛇一般,又阴沉又毒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