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柳听话照做。
一次次加厚,一次次被吃掉。
他玩着玩着,心疼、嘴巴也疼,今天不给吃了,收拾收拾,准备去做晚饭。
出了房门,他俩才发现这个口脂有细碎的膏末在唇纹的缝隙里擦不掉。
走出来,陈桂枝盯着他们看了两眼,让他们洗洗脸,擦擦嘴。
一说嘴,他俩就知道了。
厚脸皮黎峰去打水,跟陆柳一起在房里擦。
稍擦一会儿,陆柳就不让黎峰擦了。
黎峰不爱喝水,这习惯至今没改。
陆柳常骗他喝水,补进来的不如消耗的,多干干活,出些汗,他嘴巴就又干了。再擦一擦,嘴巴非得擦出血。
陆柳说:“没事,天黑了,看不见的。”
天黑了,油灯底下照着,确实不明显。
无奈他俩把嘴巴搓红了,看不见口脂膏末,看得见红肿的嘴巴。
顺哥儿盯着他们看两眼,想到了新买的口脂,红通通一张脸,吃晚饭的时候都没抬头。
饭后收拾洗漱回房,陆柳想着黎峰明天还要出门,就帮他吃口脂。
今晚,他总结出一个经验——嘴巴是越亲越干的。
大晚上的,黎峰拿勺子挖了一块猪油回房,夫夫俩嘴上裹猪油睡觉。
陆柳想笑,笑起来扯着嘴巴上的小裂口,又“嘶嘶”吸凉气。
他说:“我俩好好笑,这事说出去,肯定要被别人笑话的。”
黎峰也没想到是这样。
“正经人谁天天亲嘴?”
不天天亲嘴,哪有这个经验。
陆柳捧着脸蛋,让说话的动作变小。
他说:“鸡都吃得,亲个嘴怎么了?”
黎峰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