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杨哭笑不得:“你骂它做什么?”
谢岩不高兴,他问陆杨:“你这么护着它做什么?”
陆杨跟他念叨:“子不教,父之过。我看你是想骂我。”
谢岩没有!
他说:“我在教它怎么当孝子。”
陆杨没想到是这个理由,一时无语,朝他招手:“快回屋,你跟条狗说什么?它再懂事,也听不懂什么叫孝子啊。”
天晚了,不跟狗子玩,陆杨让它歇觉去。
柴房门留了一道缝,够它进屋了。
谢岩走过来,问陆杨:“你为什么要自己编狗窝?你不是说忙吗?”
陆杨拉他手,带他进屋坐。
“你这阵子在家,我没往外跑。前阵子都在做针线活,看久了眼睛不舒服,竹编还好,不用仔细盯着看。而且我去筐铺问了,没有那么大的竹筐,只好自己编了。我这回编大一点,等威猛长大还能用,一劳永逸。”
方框倒着放,口子当门。冬季就加草席里外包着,夏季拆了草席用。
谢岩就心疼他手受伤了,找了些药粉给他擦药。
陆杨这都没事,都结痂了,他催谢岩去洗漱。
“你晚上看书吗?”
谢岩要看一会儿。给陆杨擦好药,他去灶屋打水洗漱,见娘从屋里出来,问她:“娘,你冷不冷?要是被子薄了,就跟我们说。”
赵佩兰不冷,她去倒碗热水喝。
谢岩收拾会儿,回屋看见陆杨站在炕上,看墙面上贴着的稿纸。
年底了,可以换新的了,谢岩才整理了一批稿纸,可以给他用。
“到时我跟你一块儿贴。”
陆杨转而去炕柜上拿被子,铺好被窝,准备睡觉。
“这都新着,不用贴,你先攒着,等我要贴的时候就拿。”
等要贴的时候,就是去新家贴了。
谢岩没多想,应声后,就伏案学习。
陆杨真不等他,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