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岩不管他会不会,全当为了财神爷的珍珠泪,不逗他了。
他说:“我帮你省钱了,你要记着。”
乌平之沉默半晌,学着陆杨,给他竖起大拇指。
三人结伴回家,到家,热水到烧好了,小厮提水到房里,都沐浴洗澡,把头发都洗了。
洗完换好衣裳出来,晚饭也好了。
晚上凉爽,雷伯伯烧了炭盆烤头发,还留了小厮在他们身后伺候,给他们擦头发。
陆杨跟谢岩都不习惯,别别扭扭的挨伺候。
席间他们互相说了些勉励话,互祝好前程。
晚饭后,乌平之带他们去书房里看看。
家里大,书房是单独的房间,和家里不一样。
他听谢岩说过,陆杨会看书,晚上都坐书桌边一起看。
他问陆杨是来跟他们一起学,还是在房里摆张书桌。
陆杨在书房看看,问他们:“书童坐哪里?”
乌平之指着窗边说:“会在那里摆两张小桌子,到时抄录方便。”
陆杨想了想,说:“那我也在空地摆一张桌子,我跟你们一起。”
学习入神了,就注意不到外头的事。
谢岩的笔记尤其多,还爱拆书,有了书童,他就会让书童抄录文章,省去拆书的步骤。乌平之不知会做什么。两个书童肯定都忙。
陆杨看书还好,不会太入迷,正好看看他们有什么需求,留在里头好照料,省得里外不知,耽搁事。
乌平之这便吩咐雷伯伯安排,今晚来不及了,明早再学习。
谢岩很懂得不拖延的道理,来都来了,怎么都要看两页书再走。乌平之便把书箱整理了,拿了本笔记回房。
陆杨没什么好看的,便找个空位,写下了他对书斋的构思,以及乌平之的意见,只等回府城办了。
头发干了,他们回房休息。
谢岩躺在床上,跟陆杨画饼子。
“我以后要给你置办几个房子,你走到哪里,都跟回家了一样,能有个落脚的地方,有个窝睡觉。不用在外头瞎找。要是碰见个不干净的客栈,满屋子脚臭味,把你熏坏了。”
陆杨问他:“我以后会走很多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