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说帮她问问就退出去了。
宁盼擦了手,毛巾一丢,一副三八样盯着她,“谁要养生呀?”
南蓁不理她的问话,径直开始点菜:“快点吃,我还有事。”
“什么事?”宁盼噘嘴,“我又给你当司机又给你当监工的,你跟我吃顿饭就要溜啊。”
南蓁完全理直气壮:“我可没求你。”
宁盼气结,“好啊你!”
宁盼虽然有点大小姐脾气,但有时候也是孩子气。
南蓁笑了一下,跟宠孩子似的,“乖。”
宁盼:“……”
不一会儿开始上菜。
先前问话的服务生也进来回话说,养生汤还有,是否需要现在上?
南蓁说不用,帮她留一份一会儿打包。
她话都说到这儿了,宁盼也不跟她兜圈子了:“给陈厌送饭?”
她直呼其名,南蓁拿筷子的手指顿了顿。
昨天陈厌晕倒的突然,在场人都有些手忙脚乱,尤其是南蓁。
她这人身上总是带着点艺术的气质,冷清,优雅,对外情绪好像一片空白,仿佛任何人都无法在她这张白纸上留下什么痕迹。除了她自己。
宁盼以前对她有点敌意,因为她还没见过哪个比她更有优越性。
她的优越来自家庭和自身,南蓁又在优越个什么?
结果昨天,陈厌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她慌张的脸,彷徨又紧张的眼神,整个人像只惊弓之鸟,深怕担架上的人有任何异动。
那会儿大家的关注点都在陈厌身上,只有宁盼注意到她的异常。
她从没见过那样的南蓁。
昏迷过去的陈厌,手也始终攥着她。
医护没多问他们的关系,见状把南蓁也推上了车。
任何人只要看见了昨天那一幕,都会发现他们之间绝不简单。
宁盼憋了一晚上,今天甘愿当牛做马,就是为了这个,“你跟陈厌到底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