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了……
许成没有反应过来kk和猫哥的身份,自然也就没有提醒他们要注意安全。
两小只当时虽流落在外,但总归是要回家的。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陈林的医学素养了。
在一处长凳上坐下来。
我铺开画纸。
一边涂涂抹抹,一边回忆着这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
学业失利,再加上研究所一系列的变故让我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
我曾服用过一段时间的阿米替林。
也找过心理医生进行疏导治疗。
但是效果甚微,催眠也没有成功。
去年十月初,我下定决心去做了mect①。
这场手术让我忘记了很多事情。
忘记了安安曾是我的主治医师。
忘记了自己的服药史。
也忘记了博士最后一年发生的一切。
只是迷迷糊糊地记得之前状态不佳。
也就是从这开始,埋藏在潜意识里的不安开始让我频繁做梦,也让我时刻保持着危机感。
我常常问自己:一切是如何演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我们又该怪罪于谁呢?
师兄,一个热情似火的匈牙利人。
他告诉我们自己的名字寓意着「骑士之王」。
他热爱这片土地,时常说z国就是自己的第二故乡。
根据后来的调查,他最后一次消费是在封城当天。
在宿舍楼下买了两根烤肠和一瓶可乐后就下落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