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舟“嗯”了一声,没说什么。
老夫人今晚是打算在寺庙这边留一晚上的,这里的房间号不好预约,明天一早她就要起来去上早香,这样才能显得更加虔诚。
她跟大师站在旁边说话,余光看到谢蕴然很虔诚的在跪拜。
谢蕴然看着面前慈眉善目的菩萨,心里念叨了几百遍要跟霍砚舟永远在一起。
等拜完,她把带来的现金全都丢进了功德箱里。
帝都那边的家族每年都会给寺庙打一大笔钱,谢蕴然自已也不例外,总觉得钱越多,自已的愿望就越能被实现。
大师领着她们过去吃晚餐,老夫人没看到霍砚舟,也就问,“砚舟人呢?”
谢蕴然清洗筷子,为他说话,“听说近期他的身体不太好,估计累了,睡着了吧。”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到底是身体不好,还是被黎岁给气坏的,既然人都跑了,又为什么还要回来,平白给人添麻烦。”
谢蕴然的嘴角弯了弯,眼底还是有些不屑,“老夫人也年轻过,有时候人就是想反复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在意自已,以至于会做出一系列的蠢事。”
在她看来,黎岁故意逃跑,就是为了试探霍砚舟的底线,还真是心机。
只不过霍砚舟此刻还在上头中,没有识破这样的把戏。
谢蕴然自已也不屑去识破,反正时间久了,他终会知道是谁更适合他。
霍砚舟坐在单人房间里,面前摆着山上独有的茶水,但他一口都没喝,而是打开旁边的窗户看着外面。
他今天之所以来这里,只是不想待在棕榈湾惹人厌烦罢了,现在她情绪不太好,也许等过几天就冷静了,就会想通了。
当年大师的一句“天煞孤星”直接抹杀了一个人的存在,他实在不太喜欢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