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结局(下)】
凤岚云谏最终还是死了。
他与梧桐同归于尽, 舍身在那场一直由他操控的涅槃火中。
什么都没有留下,只在弥留之际,借着还未完全消散的魂灵最后拥抱了一次将夜, 最后进入他的识海,看了他最后一眼。
这样离世的方式让他连一具遗体都未留下。
将夜似乎被他师尊诅咒了, 气他不听话,气他挣脱子母彩羽, 用涅槃之力诅咒他不死不灭, 不殒不伤。
那场劫难中, 他亲眼看着云谏殒落,化作尘埃和云烟,终归是冲击太大,神志不清,哭哑了喉咙。
最后是洛言带着他去找步凌尘, 那时候他似乎魂灵已被抽去,随着云谏一同消逝在滔天烈焰中。
整个人不哭不闹, 安静地不像个活物。
除了还能呼吸, 除了身体不腐,他躺着就像个死人,双目睁着,也不阖, 但眼底没了光,麻木地就像是灵魂已葬。
他躺了三个月,步凌尘葬了风无幽后,就在殿外等了三个月。
步凌尘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终日酗酒, 但到底还维系着清醒, 坚持守着将夜,将夜的情况算不得多好,除了情绪上的崩溃之外,由于融魂并未彻底完成,他总是睡得多,醒得少。
但到底不是什么坏事。
浑浑噩噩总要比过于清醒地承受痛苦好。
步凌尘醉地迷迷糊糊,蓦然听见殿门「吱呀」一声敞开。
躺了三个月的将夜终于站了起来,原本有些稚嫩的挂着软肉的脸颊都瘦削下去,轮廓明显了很多,失了少年感,疲惫无神的眸子让他看起来一下子长大了好多岁。
他没有说话,只是挨着步凌尘并肩坐下,夺过对方手中的烈酒就往喉咙里猛灌。
可笑的是,他如今连醉酒都做不到。
想起初次醉酒,画舫上的那一夜,他满心只余苦涩,僵硬麻木了三个月的眸子,再一次淌下了一行清泪。
沉默着。
他望着已经被驱散红雾的天空,一碧如洗,魔域再也没了魔域该有的样子,连光都照了进来,赐福这片土壤,嫩绿的枝丫破开焦土,万物生长,可却没有一片光能照进他漆黑的瞳眸,照进他已尘封濒死又死不掉的心。
泪水啪嗒啪嗒打湿了台阶,他终于放肆地哭了出来。
近乎崩溃,近乎哀嚎,伤心欲绝……
步凌尘看着他这个样子,反倒放心了。
哭出来不会好,但会好受些。
“我死了那么多次,都回来了,他其实……也可以的对不对?他不会放心丢下我的对吧?”
喑哑的嗓音不断絮絮,也不知是说给他自己听,还是讲给步凌尘的。
这种自我安慰或许不是什么坏事,步凌尘当然知道云谏和将夜不同,将夜是醴泉,生死事关这个世界的存亡,他死了那么多次都能回来,也只是因为天道必须保住他。
但云谏不一样,涅槃之力被梧桐觊觎,被天道忌惮。
别说这个世界的凡人修士容不下他,就连神族,连天道,连世界都不允许他的存在。
更何况涅槃之力是维系云谏生命的根基,就算他没死在涅槃火中,他没了涅槃之力,照样活不成。
这些事,他心知肚明,将夜就不清楚吗?
不过是自我安慰,不过是自欺欺人。
从月升到日暮,他们喝了太多烈酒,步凌尘酒量再好也被灌醉了,唯独将夜,他醉不了,连酒都麻木不了感官,都得不了一场好梦。
他撇下步凌尘,去了一趟云缈山。
如今的云缈山尊洛言为掌门,修仙界还成立了仙盟,洛言也是人人信服的盟主,人间一片大好。
将夜再回云缈时,早已物是人非。
云缈新补上了一批弟子,这些人不认识他,只当他是掌门的客人,还有的那些认识他的旧人,也只在看到他的时候惊愕了一瞬,就闭上嘴默默走开了。
他像个幽灵一样飘荡在云缈山。
去过神隐峰,躺在云谏常常栖息的藤椅上,闻着熟悉的,还残留此处的淡淡岭梅冷香,躺椅摇晃中,难得安稳地睡了一觉。
他是被冷醒的。
醒来后才发觉月已上梢,更深露重无人为他披一件衣裳,盖一块毛毯,他静坐了好一会儿,才似幽灵般悄无声息地站起来,从屋内翻到了储存在冰盒中保鲜的糕点,那是那段时间云谏总逼他喝药,还总爱用嘴喂他的时候,每每看他被药苦地眉头紧皱,就允他吃些蜜饯糕点。
他如今尝着,也不知是不是这糕点放得太久了,不觉得甜,竟觉得苦。
但他舍不得扔,揣在怀里一并带走了。
出了神隐峰,他又去了一趟后山的上古秘境,这里荒废许久,他什么也没做,只是在里面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溜达了一圈又出来了。
还有溯洄涧那个寒潭下的祭台,尚残留着云谏淌过的血,可惜的是,祭台已坍塌,里面的痕迹都没留下。
云谏的一切都被抹去,就好似这个人没出现过一般。
就连云缈曾知此事的弟子一提到这件事都选择缄默。
云谏到底是神隐峰仙尊,还是魔域的魔头,已经没有人去议论了。
人死,果真如灯灭。
将夜幽灵般晃荡了半夜,洛言终于找来了。
他说:“你住那魔域终归是不好的,那里瘴气太重了,不利于你的恢复,我还给你留着神隐峰,你……”
“不必了,那里葬着他,自然也该是我的埋骨之地。”
“将夜,你不能这样的!”
“不能哪样?”将夜定定看着他,忽然嗤笑一声:“我早就死了,被你的主子害死的,只余一具残躯,毁不掉,埋不了,还要为这心狠手辣的天道利用来维系他的世界。”
“呃……”洛言没再劝了,但也没答应让将夜见君衡。
将夜就坐在云缈山的山门口,刮风下雨,雷鸣电闪,他都一动不动,就这么俨然将自己摆成了一尊雕塑。
如此数月,洛言终于带他去见了君衡。
这也是将夜最后一次见到天道化身,天道借着这幅凡躯留在人间,只待这具身躯自然死亡,便回归鸿濛。
他不是要求祂,只是找到了可以威胁祂的法子。
祂不是在乎他这条命吗?原以为死不了,但谁让他找到了新的办法,他就拿这个要挟天道,要祂把人还给他。
将夜太疯了,比那时的云谏还疯。
天道叹息一声,终道:“剩余的涅槃之力,或许有用,你若与他寿数共享,祸福共承……我便只当他已死。”
……
将夜再回魔域的时候,解开了步凌尘周遭的禁制,并未多言什么,兀自走回殿内,去了那间密室,密室之中的水晶棺材里只余下一具尸身。
涅槃之力能让将夜融魂,自然也让万年前,前世的他重生,但魂灵只有一个,那具重生的魔后身躯化作烟雾钻入将夜体内。
他将万年前的那些事都记起来了。
他与他的姻缘,原是早就定下了。
如今这棺材内只余下魔神的遗体,将夜端详着看了好久,一会儿觉得自己是他的魔后,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是醴泉,是小溪流,是将夜。
他看着遗体,又是兴奋地觉得至少他保留了他的身躯,又是绝望又妒恨地认为魔后比他幸运得多,至少能与爱人相拥离去,而他呢……只余悔恨的,数不完的岁月煎熬。
将夜掀开棺材盖,就着空下来的那半边躺了进去。
抚摸着身侧人的熟悉面容,恍惚间真就觉得对方只是睡着了,只是云谏的身体真的好凉,他想将他煨热,于是展开双臂紧紧抱着对方。
他吻他眉眼,吻他鼻梁,吻他冷薄的唇,敲开对方的齿,将嘴里含着的樱桃果核大小的种子渡了进去。
唯一一次,他含着笑,闭上眼,挤入云谏的怀中,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了很久……
睡到……仿佛自己已经死了,正与云谏长眠于地下。
你死,我虽死不了,但我生,你必须活!
这是我对你的诅咒,凤岚云谏……
冗长的岁月很难熬,好在他一直沉睡,香甜黑梦中,都是他师尊的容颜。
有时候他也会想,若是云谏醒不来,他又死不掉,那就一直睡下去吧。
睡到天荒地老,睡到世界覆灭。
此恨何时已。
长路迢、寒更雨歇,葬他天凉。
长恨悠悠魂梦杳,是梦也难醒矣。
料也觉、人间无味。
……
这一眠,便是百年。
簌簌岁月,更迭不休,夏蝉冬雪,轮回重生。
似有微光穿透眼睫,迫着他从黑梦中醒来,将夜不愿睁开眼,他急着回到梦中,去见他师尊。
虽然梦中的那张脸都模糊了,都胧上了一层薄纱,可即便只是看着那一身颀长如玉,那一抹惊鸿白影,他都极满足。
他皱了皱眉,正欲阖目再眠。
却蓦然惊醒,惊地诈尸似的从水晶棺材里坐起,棺材盖没撞到头,身边也没了能搂着入眠的身躯。
他脑袋嗡嗡作响,耳鸣不休,心脏都要停止跳动。
人呢?!
人去哪儿了?
他搂着睡了很久,睡到不记岁月的枕边人竟……竟不见了!
将夜腾地从睡了百年的棺材里跳起来,惊慌失措地往外狂奔,跑出狭长的甬道,跑出密闭的屋舍,跑出一路他未曾注意到的芳草花蕊。
他不知道……
不知道他的身躯是随着年月腐朽不见了,还是被谁带走了,又或者……或者……
将夜不敢想,不敢祈盼,只怕落空。
他没有注意荒芜的焦土长出了嫩绿,也没注意干涸万年的蛮荒被川流萦绕流淌,直到他在一树白梅下看到熟悉的背影。
恍若梦中。
不知是梦还是现实,不知是蝶梦庄周,还是庄周梦蝶。
他在几尺之外止住了脚步,既渴望靠近,又不敢贸然,生怕梦境如泡沫破碎,生怕被现实扎破喉咙。
他的心脏狂舞乱草,好像要从胸腔挣脱出来。
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雪白的背影,看着片片落梅飘在他肩头,蓄在他长发上,是墨黑的发,不是千年前因将夜身殒后一夜而白的发。
片片白梅装饰着墨色。
他看着梦中人抬起手,折了一支白梅,这才注意到,蛮荒不知何时成了绿洲,白梅种满了整片魔域。
“师、师尊……”
他小心翼翼地唤他,如呵挚珍。
眼前人微怔了一瞬,缓缓转过身,侧过脸,一双极澄澈,极漂亮,蕴藏万千缱绻的桃花眸便落在他身上,亦将他装入琉璃珠中。
将夜心跳一窒,他瞪大了眼睛。
对面的人在这片落英缤纷中笑看着他,轻叹了一声,薄唇微启。
“我在。”
这一声便犹如天籁,将夜心脏重新跳动起来。
他莽撞地踏入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川流中,激地水花四溅,洇湿了彼此的衣裳,又忙不迭带着一身水痕撞进云谏怀中。
双臂死死地锁在云谏腰上,感受到了体温,听到了心跳,闻到了熟悉的岭梅冷香,还有……还有炙热的呼吸。
一切那么熟悉,那么渴求已久。
他喘息着,心口怦怦乱跳着。
是他!!
他活着回到了他的身边!他终于不用一人独活!终于可以与他相伴!
他哑着嗓子,小心翼翼开口,是惶恐难安的,是惴惴惊惧的,怕梦破碎,又极渴望印证。
“师尊……”
“嗯,我在。”
“师尊!!”
“我在。”
是云谏的手先抚上将夜的软发,轻柔地落下,又揉捏着将夜的脖颈,他长高了很多,已褪去少年的青涩,如今都足有云谏耳垂那么高了,只是太瘦了,清癯了不少。
将夜听够了蓬勃跳动的心脏,抬起百年后终于再次亮起的杏眼,直勾勾望入云谏眼底。
这样还不够!
他踮起脚尖,落吻在云谏那双漂亮的桃花眸上。
湿润了对方的睫。
他取过对方手中的那截梅枝,绾起云谏的发,斜斜插入。
恍若回到了那场夜市湖畔。
“娘子别摘,我……我送你的,你戴着好看……”
“嗯,不摘。”
云谏薄唇微启,托着对方的后脑,朝着脸颊赧红的将夜炽热而深情地吻去。
他一次次被伤害,又一次次固执地要爱着他,治愈他。
而他,曾深陷黑暗,曾近乎疯魔,曾无所谓生死,却因他这一线天光照亮来路与前途,最终心如衣白,无谓其他,没有炽恨,只有炽爱!
几辈子,历经万年,又经千年,又度过了漫长的百年孤寂,从魔神与魔后,凤岚殿下与九天醴泉,到小破鸟与小溪流,再到师尊与徒儿……
他们终于再续上这段绞不断,拆不散的缘。
缘于遇,遇则缘。
悯他于情,又因情悯他。
炽燃的涅槃火烧尽一切,将番恨,将阴谋,将卑劣,将狰狞……都烧成灰,燃成烬,却也……点亮了炽热的爱意。
还有……续燃。
——正文完——
【补车部分】
70一直被锁的后半部分
文/胥禾
他想试试,自己对师尊到底是欲,还是爱。
说着,双臂勾上云谏的脖颈,拽下来,送上自己的唇,轻轻吻他唇角,濡湿他微凉的薄唇。
浑身的燥热似乎都被缓解了,将夜舒服地轻哼一声。
却又觉得更难耐了。
湿漉漉的,染上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情欲的眼,就这么直勾拉撞进那双缄封霜雪的桃眸中。
杏眼看着桃眸,是怯生生的,却故作坚定,箭在弦上,背脊战栗,却死不反悔。
桃眸看着杏眼,是隔了千年时光,又是因这一世的执念,而内心动容终于自知。
将夜咬咬牙,豁出去似的,伸手扯掉他师尊绾发的梅枝。
银色长发被昏暗暖昧的流光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泽,如长瀑倾泻,似绸缎绫罗,从云谏的肩一路滑下,撩拨在将夜滚烫的脸颊和绯红的锁骨上。
将夜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眼底湿润,喉咙吞咽。
颤声道“师尊,我想要你……”
而后就粗暴地将他师尊压在画舫地板上,凶猛地堵上他的唇,吻上的时候又记得自己要温柔对待,理智与本能博弈间,他头脑昏沉。
只能尽量体贴地抽过一旁的玉石“我不会让你疼的,先用这个……”
可他话还没说完,天旋地转中,被他师尊翻身压下。
将夜一愣,瞪大了眼“你……你要在上面”
他刚刚学习的特别认真,柔芷说承受方在上面把握主动权比较不容易受伤,但一般情况下,攻方是不愿意这样做的,因为承受方若不够热情,攻方的爽度就会大打折扣。
但将夜不这么认为。
一来,他觉得自己绝不是渣攻,他不会像原主一样强迫师尊,让师尊受不了而痛苦喊叫,他绝对可以为师尊妥协,只要师尊舒服了,他不介意自己吃点亏。
二来,一想到师尊主动在上方,轻挪腰身,师尊的长发抚过他的脸颊,他能嗅到师尊身上挥汗的气息,也能看清楚师尊因欲而朦胧水雾的桃眸,他便不介意牺牲一部分主动权,来换这种极致体验。
将夜想了好多,脸红得快滴血了,双眸无处安放。
勾住云谏的脖颈,拽下来接吻,又在间隙中赧然道“师尊,你……你真的好主动。”
他手中的玉石忽然被师尊夺走,将夜瞪大了眼“你……你要自己来”
已在砧板,成了鱼肉。
师尊的指亲自给他开膛破肚,掀开衣襟。
他依旧没意识到自己要的面对的是什么。
将夜喝了烈酒,又饮下带着问题的不知春,他浑身燥热,却不知如何纾解,只觉得师尊身上冰冰凉凉的,贴着好舒服。
他吻他,为舒缓身上的欲,也因这个人是云谏。
他吻他,不是为了其他的什么,只是本能地想要占有他,又因难得见小徒弟如此主动,更何况那双湿润的杏眸里水光涟涟,染满了情愫。
唇齿纠缠,从湿润的,柔和缱绻的旖旎,变成了带着几分凶悍与迫切占有欲,在两人之间升温,灼烧……
唇舌都被喝红,咬破,将夜望着他一贯在外人面前清冷自持的师尊,此刻却像是化作了欲望的饕兽,琉璃珠渐深,眼底泛着猩红的流波。
双唇分开的间隙,将夜眼前一片眩晕,止不住得喘气,眸光涣散,渐失焦点。
渣攻70 文/胥禾
完整版
他师尊咱哑若嗓子,指尖抚过他的红极的唇,开口说∶“这里还被谁亲过”
将夜头脑昏沉,不知他师尊问的是什么意思。
他师尊心底跟明镜似的,自然知道将夜并未对柔芷做什么,却苛刻若故意找茬,望若润泽的唇,又狠狠皎下,咬破,逼着将夜从收境里溢出难耐的呻吟。
云谏仿佛变了一个人,什么清冷师尊,什么白衣神祇,都被抛诸脑后。
微星的弹泛若危险的光,一把扼住少年的脖颈,逼若他仰头轻喘,又重重咬在他颀长的侧颈上,扯出点点血迹,一半沾染在云谏唇上,一半顺若少年白嫩的脖子缓缓流淌没入衣襟中。
那衣已成降碍,云谏只觉得多余,他微微眯眼,凶悍易戾地一把扯下将夜的衣衫,撕缎了。
将夜陷入欲中,却还不至于完全堕入。
他皱眉,喘息若说∶“师尊别这样,撕坏了明天穿什么啊”
他还记得自己此刻身处上下城镇的画舫中,这里没有多余的衣衫给他换,又觉得自己真是过于纵容他师尊了,竟由着他胡闪成这样,于是发了恨一般,咬咬唇,使劲翻身,将他师尊压在身下。
脑海中想象若自己的笔记,按照步骤,先是安抚性地吻了吻他师尊的脸颊,鼻梁,双唇……而后一路蜿蜒,在云谏脖颈上浅吮出霞昧的红痕。
他颤若手解开云谏的衣衫,渐渐绷出瓷白的胸膛。
看得疵迷。
只觉得师尊此刻就像是一株夜半盛开的冷色幽景,白衣被剥,于是露出圣沽的内里。
将夜真是胆大包天,他昏了头了,被美色迷得难以自持,掌心一点点沿着师尊的脖颈,锁骨,胸膛……滑向小腹。
看不出来啊,师尊看起来柔弱不能自理,只是盛眉就让将夜心惊担忧,却没想到瓷白柔润的肌肤下裹挟的是一层劲慢的肌肉。
将夜深深呼吸,喉咙滚动,虔诚地在白玉般的胸膛上落吻,他能感受到躺在下面的师尊,因他的吻而轻颤。
他培哑若嗓子哄道“……师尊别怕。我会温柔,不会伤害你。”
说若,就阴若衰裤去抚摸云谏小腹之下,已微微昂扬的势头。
这一摸,不止是羞赧,更让将夜震惊的是————师尊的……不小……
“嗯……”
学心抚慰下,将夜听见他师尊敬咙里滋出的难以自持的端叹声,想必是被他摸的很舒服,将夜高兴了,就更卖力地用刚刚学来的技巧去抚慰。
云谏从前没对谁有过欲望,但他不是没有,喜爱的人就在眼前,在卖力讨好地抚摸他的欲热,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酥麻的刺激从那处一路攀升到小腹,又直袭大脑,头皮发麻。
将夜的手已经伸进他变裤中,没有任何阻碍地触上他的欲热,极不娴熟,却依旧努力地抚摸查弄着。
云谏仰头大口喘息若,唇都在颤,舒服极了,又觉不够。
下身都在膨胀,要炸开来似的。
他忍不了了,就扯若将夜的头发,将人拽下来接吻。
将夜不一样,他虽也沉滑于这种刺激之中,但更加关注师尊的反应,他想要他舒服,想要他更欢愉,于是亲吻之中还分心于自己掌心的力度和速度。
欲热渐渐攀升,将夜只觉得掌心那团凶悍的性器更怒张涨大,好凶地杵若他的掌心,他都快握不住了。
觉得可能差不多了吧
将夜松开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等他脱下衣服后,望若自己脑膛上不如师尊的蹲肌,沉默了会儿,等他解开自己的疫裤,又望若自己和师尊一样的器官,更加沉默了。
人和人区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他不觉得自己小,却无法直视师尊的雄伟。
他有些委屈,又有些不好意思道∶“师尊……要是,要是我不能满足你,你会不会……会不会不要我了啊”
师尊给他的回应是拽下他,翻身压住。
将夜眨了眨涩润的眼胖,想要拿过云谏手中的玉势,这回润微凉的东西只有两指那么粗,肯定是不及将夜的大,他似又找回了些信心。
“师尊,你松手,我先帮你……那个一下,等松了些再进去就不会疼了。”
师尊嗓音极哑,桃眸下泛出不正常的红痕,明知故问道“哪个一下”
“就是……”将夜觉得难以启齿,更何况裸露的小腹已经被师尊的热欲有一下每一下地轻路,他呼吸有些急促,咽了咽障沫道“就是,开拓一下下面,这样,进去的时候不会太疼。”
“是吗”
师尊双眸极危险又迷离地看若他,而后手持玉势抵到将夜下面,冰凉的玉划过将夜小腹,又在他欲热的下体上轻触,一路游荡,终于抵若他未经人事的小穴,在外围打若转。
他好热,浑身都燥,滚烫的皮肤一下子被冰凉的玉势抵住,让他有些不安。
师尊俯在他耳边,哑声道“……是这样吗”
将夜紧张地掀着他师尊路膊上拄着的,将脱未脱的衣衫,情难自抑地吞咽喉咙,点了点头。
他到现在也没察觉出什么不对,只想着用户体验之前,给介绍下用法和功能也没毛病,试用罢了。
直到,他师尊握若玉势的手轻轻一送。
“啊……”
将夜低常出声,眉头幕皱,指尖抓破了云谏的皮肤,异物感让他浑身痉挛颤抖。
冰凉的玉势已经在他下身挤进去,虽然只是进了一个头,但对于未经人事的少年而言,已经很难忍受了。
他浑浑图照中,根本没时间思考什么不对劲。
师尊的吻绵密地落在他绽露的胸膛上。含住乳尖,吮吸靖咬,绵麻的靖噬微痛又痒,分散了他大部分注意力。
就在这时,被送入穴口的玉势又狠狠往里挤进去大半。
“哈……啊啊——”
将夜受不了了,一口咬在师尊肩膀上,颤抖若声音说∶“不要……别……师尊,你……你拿出来……”
他快不能思考了,他师尊又问他∶“不舒服吗”
将夜皱眉,被进入的感觉确实太意外,毕竟那个地方从来不是用来被进入的,刚要点头,他师尊又说∶“既然不舒服,为何还想要用在我身上”
将夜一愣,不敢说不舒服了,抱着他师尊又亲又哄道“没有不舒服,只是……只是……”
他“只是”不出来,感觉后穴中的玉势被师尊的手握着,轻轻抽了点出来,又缓缓塞进去一些。
令人头皮发麻
将夜快哭出来了,他很狠摇头“不是的,师尊,你拿出来……那不是给我用的明-
云谏附在他耳边笑了,嗓音低沉暗哑,又带着押昵戏谑∶”给我用的,你却不自己体验一下,这样真的好吗”
”……”
将夜被堵得说不出话,心虚得很。
“你替我试试。”
云谏滚烫的呼吸缭在他耳边,说话间又吮住他的唇,激烈地吻起来,握着玉势的手,在那未经人事,从未开拓过的小穴内缓缓抽插起来。
“呃……啊…”
将夜控制不住呻吟若,又被他师尊的嘴堵住声音,整个人被笼罩在师尊身下,腰身想要避让而不断扭动,那玉势就又凶狠地频率渐快,插出了湿润的水声,在平静的湖中央格外清晰。
不知道这样的开拓持续了多久,粘腻的水渍沾的云谏一手,随着“啵”的一声,甬道里挤压的感觉终于消失,终于松了口气。
将夜迷离昏沉,泛若涟涟水雾的眸子缓缓掀开,眼睛上还沾若水珠,他感觉到自己下身已品扬立起。
虽然浑身都快没力气了,却还是觉得必须咬牙坚持,要带给师尊更舒服更愉悦的体验。
他一开口,嗓子哑地不成样子,倔强道“师尊试用好了吗我……我来帮师尊吧。”
云谏却忽然笑了“你还有力气”
“有……有的”
机弹渐深邃,望若将夜,忽然低沉道“有就好。
他还没明白他师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感觉到一柄血肉铸成的利器好凶地杵若他小腹。
然后他就感觉到师尊还沾若他后穴淌出的水渍的手,一把握住他的性器,抚摸起来,他的师尊实在太聪明,就算此前不懂这方面的事,也在将夜并不清晰的叙述中自行领悟。
因此,他查弄他下身的技巧,要比将夜好得多。
将夜扭若腰,要坐起身去阻拦,又被他师尊一口衔住胸前的蓓蕾,哨咬舔弄,过电似的舒爽和羞耻感让将夜几欲昏厥过去。
但他师尊要的远远不够。
性欲是一点就若的焰火,不烧成灰烬,不燃成畜粉,就根本停不下来。
云谏一边抚霁若将夜的热欲,一边透过远处岸边隐隐范来的灯光瞧着将夜因被自己抚弄而绯红的皮肤,瞧他因自己的触碰而难耐地扭动腰肢,瞧他因受不住而坯指塞入口中渴望止住呻吟的举动,都让云谏更激动,更难耐。
他千年来,从不觉得情欲是什么值得琢磨的东西,更奇怪这种东西怎么就令那些男男女女痴迷其中。
如今,看若少年因被自己抚葬而沉醉不已,而哀求他放过自己,云谏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是……还不够。
这种把自己在意的人留在身边,让他因自己的触碰和亵玩而情难自抑,而双眸泛红,极大地取悦了云谏。
他看着少年难而的模样,听着他喉咙里发出的呻吟。
竟做了个决定。
“明——”
“师尊哈你别这样,你怎么可以……”
少年不断的,连续的呻吟太刺激云谏了。
他含差少年漂亮的性器,吞吐若,轻吮若,温热的口腔包裹若那圆炽热地快要胀开的欲热,即便是头一次这么做,却无听自通一般,贝齿小心地避开柔软,去不断吞吐茎体。
将夜要摸了,他从未想过让师尊为他口交。
这种限制级的画面也只有在原文中有所描述,原文的中的徒弟粗钱惯了,过了初期的讨好后,对师尊应发过分,一次次拽差师尊的头发,拉扯若狠拽进自己胯下,然后解开衰裤,将那擦张的性器杵进师尊的口腔,即便师尊根本吃不下却还是被逼若连咬嗽欲呕地承受这种银启的性爱。
将夜慌了,与原文有关的剧情让他惶然,他伸手低若云谏的肩,抗拒若。
“师尊,你别……啊……别这样,你松口……”
他师尊不但不松口,反而抬眸看着他,与原文不同的是,师尊此刻并非柔弱被欺辱,被躁贼,被践踏,而是像一个主导者,用那双弥漫若热烈情欲的桃花醉看着他,带若凶狠的欲,带若炽热的情,带着将夜并不能完全看懂的其他情绪……
惶然与春情燃烧若将夜的理智,快室息了,可是……好舒服。
从未释放过的处男,被自己视为尊长的师尊含若欲望……
这种生理心理的双重刺激,让将夜承受不住,眼前泛花,脑内像是炸开的焰火,在流淌的春泉中汩汩涌动。
“啊……嗯……”
沙哑到快哭出来的呻吟声流淌在静途的湖中央,在无人靠近的画舫中,在无人叨扰的独属于他们二人的静谊世界中……
“啊————”
终于,在一个深收中,将夜被他师尊的喉咙绞地倾泻出来。
整个人像是破败的姓姓,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云谏附身吻上他脸侧的时候,他神智混沌中,伤心又委屈若靖墒道∶“都这样了,我怎么让你舒服啊我……我没力气了。”
他师尊又笑了,这笑声让将夜有些茫然,又有些惶恐,总觉得不安。
云谏的手揉若他的皮肤,热欲纠缠中,炽热的吻密密实实地落下,咬他咬出红痕,揉他揉出指印。
他躺在他身下,竟不知何时,早就被他师尊除去衣物,一丝不挂,而他的师尊身上还披着白袍。
将夜尊地被抓住脚踩,倏然抬起,折叠到胸前,他茫然间,就被师尊的手指探入适才已被玉势开拓过的软穴中,提弄若,在寂静的画舫中遗出一片湿漉漉的水声。
将夜已无瑕恩考了,他轻哼出声,伴着哭腔,断街续续从沙哑的瑕咙里溢出声音∶“……师尊,啊……别这样,我……我不用这样的。”
很好,被折腾成这样了,浑身都软了,软穴里更是汩汨涌出涅液了,却还是不忘自己不需要用上这处软穴。
可他的师尊可不同意。
少年袒露莹白的皮肤,上面点缀着斑驳的红痕,双目迷离,睫毛上还沾着水珠,被昏黄的灯火一照,麻丽诱人。
云谏瞧若,此前尚能控制的理智,顷刻间崩塌。
他粗喘一声,扶若自己已经涨红凶悍的性器,抵着那处一缩一收的软穴,挤了进去。
“哈明————”
虽只进了茎头,可云谏实在太大了,那玉势同这个没法比,一进去就彻底撑开穴口的招皱,好凶地要将将夜开膛破肚一般。
将夜无法想象,他快崩溃了,喘息中快喊哑的收咙里还晴晴若“不是……不是的,错了……明啊……错……错了啊,位置错了…羽呃——!”
他师尊看若温柔,在床上却像是凶悍的猛兽,一进去就被他从未开拓过的软穴吸着险些把持不住射出来。
双眸暗沉地几乎要滴出血来,不顾少年的吃痛的喊叫呻吟。
一个挺身,直接将那泪涌的,粗壮的,血肉铸就的性器很插入少年窄小的软穴中,一丝邯隙都不留。
“唔哈……啊……疼,疼啊……”
少年喊垭了嗓子,可又有什么用
他师尊不会放过他,这里又是无人回来的偏僻之地,周围黑沉沉一片。
许是凶猛的欲望终究因少年浑身痉挛颤抖而染了怜惜之意,云谏深吸一口气,就算因这从未触及过的欢愉而恨不得长驱直入,猥狠倒死身下勾引他的少年,却还是生生忍住了。
他停下动作,吻若少年的脚踩,腿侧,又继续温柔地吮吸少年胸前的敏感。流连少年温润颜抖的双唇。
出声哄道“别怕……你刚刚说的,做开了就会很舒服,师尊让你舒服……”
他的怜惜也只能到这个地步了。
紧接着,便幕然提身,凶器送入肉穴,狠狠倒若,又抽出来,只留蓝口在其中,又趁着将夜尚未缓过来,便又狠狠插进去。
湿腻腻的水声不绝于耳,让人闻之羞耻。
云谏的眼彻底成留深,泛出暗红,他双目病态地盯若被他颠弄地一般一般,目光涣散的小徒弟,手掌狠狠握若他徒弟的腰,掐出红痕,又揉弄若少年紧实的臀肉,被隐秘处的小穴痉挛若吮吸,这种愉悦感直冲大脑。
少年的穴真的很紧,从未被进入过,如今是第一次迎入了他的欲望,水渍渍的交纳声,伴随着少年不断培哑的叫唤,让云谏爽到头皮发麻。
”师尊……痛……啊,假点…假哈……”
将夜被操到越来越崩溃,小腹就像是要被生生剖开一般。师尊的性器插在里面,猛烈地顶接他,甚至能隔着肚子,看着体内的抽动,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有淫水沿若雪白的腿根流出,泪湿了师尊沽白的衣衫,留下避堪的污渍,也渗透进画舫的木板中。
从被负到几乎崩溃的脑海中渐渐缓过来时,那种被异物入侵的疼痛似乎渐渐麻木,或者说被某种渐渐攀升的感受所替代。
师尊说得没错。
起初的疼痛退去后,肉穴内的敏感点被不断操弄中渐渐生出一种酥麻刺激的快感。被高频率地操着,被不断顶弄若,将夜似乎也从中找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可怖快感,他吃痛的呻吟在无意识中变成了求欢。
“哈……啊,嗯……师尊,啊……师尊,太大了,轻点……”
随若被操弄,浑身一颠一颠的,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到自己肉穴吮吸若的,属于师尊的性器尊然又涨大了一圈,撑得他狭窄的后穴更加拥挤,甚至能用下体的血肉感受到卵郸蓬勃跳动的凶器。
将夜不安起来,却不知是何原因。
他们他价了太久了,甚至已经忘了时间,深陷弥彰中的两人被欲望支配若,将夜眯起视线模糊的弹子,看岩云谏,看着他不断驰骋在自己身上的师尊,看着那双泛滥绵绵情意的桃花潭,恍惚中觉得自己好像懂了什么爱与欲。
突然被一个凶猛的刺入,击在他肉穴内的敏感点上。 。i—种…0。
将夜后穴猛烈收缩,绞地云谏下体一震,更加疯狂的,像是要活生生命死将夜一般,凶狠残暴地,快速抽插,挂击,逼出少年破碎的喉音,逼出他充满情欲的淫乱叫声。
“啊……啊啊……师尊,放过我,不要……─”
在这种堪称恐怖的兽性欲望中,不顾少年哭喊崩溃,羧若他的腰,深顶他的肉穴。在里面炽热地射了出来。
…
渣攻71 文/胥禾
那种凶猛的,近乎要撕碎他血肉的凶器不断进出他身体,将夜迷迷糊糊中似昏过去了一会儿。
他不记得自己意识抽离了多久,再留来的时候,仍旧能感受到师尊的那柄好凶的利刃依旧深埋他体内,而云谏正在压在他身上抱若他密密实实地亲吻他的脸,温凉的掌心也在不断抚慰他滚烫的身躯。
汗津津湿淋淋的肉身毫无胆阴地相贴,将夜能感觉到师尊助膻内那蓬勃跳动的心脏,因欲而颤,因情而动。
将夜浑身又疼又酸,他动弹不得,眼眶蓄积的泪一行又一行滚落。
嘴里无意识喃晴去∶”错……错了,弄错了……”
当欲望化身替鲁,眼底的少年看起来又是如此柔软可收,云谏眸色渐深,落眉吻去他眼角的泪,少年抽抽噎噎在他身下轻颤若,那柄深戳肉体的刀刃又膨胀起来,撑得将夜好胀,好难受。
少年扭动腰肢,双臂无力地推拒他师尊。
“……出去,你出去好不好……”
近乎喊哑了的嗓子带着绵密的颤哼,明明是拒绝,入了云谏的耳朵,却觉得像是邀请。
云谏双臂撑在他身侧,往后退,虬祖的性器便一点点拔出被操地凄惨无比的小穴,“酸”的一声,彻底拔出。
少年皱眉轻吟一声,大股的白浊就顺着穴口流淌而出,沾满了翅根,那些东西根本分不清是他师尊射出来的,还是他被操地流满而出的淫液。
将夜浑身难受,城得太凌惨,喉咙哑了,被撞地太凶猛,腰都软了,随着喇息,小穴一缩一缩的,在昏暗的画舫中被云谏看若,妈红又麻丽。
脑子断片,思维不济,将夜在这种极致的性爱中昏了头,还没缓过来,根本就无暇想象绝世猛一的自己为何会被他那揉弱不能自理的师尊操成这样。
被师尊压在身下,他可以认为是师尊要骑乘,被师尊用玉势顶入后穴衰玩,他可以以为是该给自己推销的产品一个用户体验的机会,他根本没想到别的,只认为自己若是觉得不舒服,就不该让师尊承受。
但转念一想不对啊。
他是上面那个,根本用不上后穴,未经人事的隐秘私处自然被入的很难受,可师尊不一样啊,师尊应该很有经验。
但他来不及多想,就被师尊撩拨拨地大脑断片,只能任由师尊把弄。
他尚处于混沌之中,浑身酸痛,又被他师尊抬起腿揽住矮,让他的双腿缠在师尊腰侧,抱若站起来。
这种羞耻的姿势,让他无衣可蔽体的下身都景露在空气中。
湖面的夜风拂过纱幔,飘睡在将夜裸露的皮肤上,带来寸寸瘙痒,又因凉风直接吹拂皮肤,赤裸的身躯忍不住战栗。
他不知道他的师尊要做什么,可等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被云谏放置在刚刚梁芷坐过的椅子上。
师尊那双原本温柔的桃眸,此刻却像是住进了挣狞的凶兽,眼底发红,眸如深渊,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桃花潭。
将夜刚刚被操的太凌惨了,此刻眼前都是模糊的。
他感觉到他师尊抬起他的翅,把在椅背扶手上,又拽过刚刚细绑过梁芷的红绳……
那红绳是翠微苑用来给客人助兴的道具,色泽靡丽柔软,不会勒伤人,却能引起施启欲。
红绳被他师尊小心腿篮地缠上他的腿,又绑在椅子的扶手上,红绳很长,又纤细,足够缠满他的双腿,以及勒过胸膛,捆缚梅背。
红绳纤细,肤白如玉。
两相映衬,竟有一种白雪落红梅的极致刺激。
云谏深般一口气,捻起将夜晦前捆绑结实的红绳,拽开,然后手一松,就”啪”地一声,弹在将夜皮肤上,落下浅色的红痕。
将夜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情况,他如今一丝不挂,被师尊绑在椅子上,双腿大开岩被缠在两侧,挣脱不得,更何况他一点力气都没有。
他瞪大了眼,似小动物般畏惧惶恐地看若他师尊。
“放开我……师尊……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
云谏半张睑都隐匿在暗处,将夜视线又模糊,根本看不太清他的表情,更加揣度不出他师尊到底想要做什么。
只是本能害怕地想缩,又被困缚住手脚,动弹不得。
只能听见他师尊噪音极暗,极危险地靠近他,灼热的呼吸拂在耳边,绵密的吻落下,从脖侧一路延伸到胸前,含住被红绳缠绕深勒的乳尖。
舌尖舔弄着,吮吸着,让将夜忍不住漏出收音,颜抖不成声。
难耐地挺起胸,却更像是把自己送进他师尊口中,允许他师尊亵玩一般,寂静的画筋中,没有别的声音,水渍渍的舔弄声萦绕在耳边,令人羞愤欲死。
另一侧的乳尖也被照顾到,师尊指尖掐弄,操搓,又扣住红绳,手一松就准确地弹击在某一点上。
“哈……啊呃……”
将夜受不了了,他快疯了,无意识地摇头抗拒∶“不要……师尊,你放开我……别舔了,不要这样呜……”
人的欲望一旦被掀开,就连带着曾经不曾意识到的情情倾倾泻而出,压溃堤坝,化作惊涛骇浪淹没彼此。
云谏从不是个重欲的人,甚至觉得情欲这种东西又盟龊又不知廉耻,有什么好流连的
直到眼前勾起他欲望的人换做了因承受不住他的攻略而溃不成声,而仰起白暂颀长的脖颈,被欲望折磨地淌下了泪,连连摇头吞咽呻吟的小徒弟时,云谏胸腔里的热欲终于倾涌而出。
将夜抑制不住的呻吟,和发颜的赤裸身躯,就是最远烈的春药。
他一边照顾若将夜眸前的蓓蕾,一边伸手探下。
因将夜双腿绑在椅子扶手上,被迫打开双腿,于是下身的光景毫无遮蔽地赤裸裸展露在云谏眼前。
风抚若纱帽飘随而过,让远处照来的灯光也明明暗暗地晃过,下身那漂亮的浅色性器查拉在小腹上,茎口还吞吐若刚刚释放过而残留的白浊。
云谏抱若他的腰,将他往前拽了拽,便让小穴幕地般露在光亮中。
姆红的软穴收缩若,里头源源不断流淌出云谏剐射进去的浊液,云谏蹲下身望若。 眸色更深。
他伸出手指探进去。
“哈……啊……”
再次被异物入侵,将夜忍不住绅吟,想推拒,想反抗,可他只能让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颜抖。
云谏望若那吞入自己手指的小穴,感受到里面的紧致,只是两根手指而已,都被紧紧锻绞若,不断吞吐,欲拒还迎一般。
指尖不断深入,不断短摸里面的软肉,不断有涅液顺若他的指根倾消而出。
云谏忽地,意味难明地轻笑了一声“你不是说,等里面涌出了水,点燃了欲,再进去就不会疼,只会爽了吗”
将夜说过这话吗
不知道啊,他刚刚迷迷糊糊醉的太厉害了,虽然语言动作都看起来很清醒,但实际上早就说话不过脑子了。
或许说过吧,可他那是为了安抚师尊啊。
他以为师尊才是……所以,他怕师尊受不住。
可跟下受不住的分明是自己。
“明——”
将夜走神了,软穴内的手指忽然弯曲,抠挖着他里面的软肉,那一下刺激在肉壁上,实在……实在令人受不住……
但这样的刺激还在源源不断袭来,师尊试探性的动作只在开始缓慢,再后来就毫无降碍地入侵视弄,直到湿流流的水大股大股地满下,泪湿了腿根,也涩透了椅子,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淫麻的声音令人羞耻不已。
云谏看若,他的小徒弟面露赧红,双眼韫积若恐惧的泪,又泛若情欲的春潮,胸前的两点被吮吸地泛出粉红,雷白的脖颈胸膛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而那原本还落耷查的漂亮阴茎也因被云谏的抚慰渐渐挺立,茎口溢出透明的液体。
手指抽出,带出一滩淫水。
将夜快受不了,一边害怕师尊那好凶的性器,一边又因为下面失了抚慰而莫名瘟痒难耐。
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饮下的烈酒虽只是烈酒,但那杯不知春却多少摄入了春药,因此才觉得贴贴师尊很舒服,觉得浑身燥热。
但他联想不到欲望上去。
直到这一刻,他才惶然明白过来,那杯不知春的药效已经发挥到极致,游走在他身体内,又因师尊的开拓而惊醒药性。
他难受得要命,扭动若腰身,源源不断的涩水满下。
意识模糊中,他望见师尊小腹下怒负的性器,竟忍不住烟了咽喉咙,却一想到这是他师尊啊,他要当爹敬爱的人,怎么就又……
而且,他怎么就成下面那个了
他后穴很难受,似渴望被填充满足,却不甘心就这么稀里糊涂成了下面那个。
将夜咬了咬唇,抬起水雾朦胧,泛满情绪的眸,半圆若对他师尊说∶“……师尊,你……你帮我……”
“如何帮”
他师尊不见得多好受,下身都成那样了,却还是忍若,执若于听到将夜主动求欢,执若于流连欣赏将夜泛滥春情的咨辞。
“你……你摸摸我,帮我……帮我弄出来。”
云谏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将夜还是不愿意被侵入肉穴,只求他师尊帮他查弄玉茎,让他肿胀到快炸开的那处赶紧射出来。
他师尊却冷静道“不行。”
不行就不行吧,却绑若他,不让他自己动手,将夜快气死了。
“那你松开我!让我自己……我自己来……”
他狠狠蹬着他师尊,却不知这凶狠的眼神因为欲而变成了春情泛滥的媚眼,直勾他师尊的魂。
师尊太坏了,不松开他,也根本不去触摸他前面的性器,而是又伸出指在他后穴打若转,平静冷淡道∶“这里舒服了,前面是不是也能出来”
”……”
将夜不知道,他真的快被折磨疯了。
春药的劲头上来后,整个人难受死了,骨骼皮肉里都一阵阵的发麻,极渴望被纾解。
这种劲,几乎让他丧失理智,只想着,只要释放出来就行,怎么都行。
他咬牙,闭了闭眼,哑若嗓子妥协道“师尊,进来……你进来……”
等的就是他这句主动求欢的话。
小徒弟话音刚落,云谏就深吸一口气,扶若胀痛虬祖的性器抵在穴口,尊然一入到底。
“明——”
速度太快了,太突然了,将夜毫无准备,起初那股钝痛感随着云谏进进出出的抽插而渐渐麻痹。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怖到灭顶的快感。
将夜喘若,城若,几乎喊到嗓音全哑,忍不住挺起腰,迎接若他师尊近乎钱店推残的性爱,每一下都插的很深,每一下都几乎顶穿了小腹,随部被顶出了师尊性器的形状,网若皮肉看得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