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为,就那一点点的水母毒素就可以奈我何吗?又或者是以为我酒量差成了这样?又或者说你们觉得我一定会死在帮派火拼下?很不巧,你们全部都猜错了。”
那些队员已经脸色惨白到了极点,仿佛是看到了自己身首异处的下场。
上官冰痕继续说道。
“原本和你们喝酒不过就是为了引出你们的狐狸尾巴而已。一群愚蠢又单纯的走狗,为了别人赔上自己的一生值得吗?”
有个队员听闻激动地爬起来,拔出佩刀就朝上官冰痕砍来。
虽然可能没有半点胜算,但他已经害怕到了极点,已经生出了破罐子破摔可能还有一线生机的错论思想。
“.〃不许你侮辱佐佐木组长!”
那名队员脸色癫狂。
上官冰痕动都没有动。
信女的剑已经速度极快地横在了那名队员脖子上。
那名队员维持这举刀的姿势,冷汗全部都流了下来。
信女冷着眼,看着这名队员,淡然说道。
“看在你们还是我部下的份上,马上给我自首,否则,光是谋害王子的罪名就会诛连你们的家人,你们被自己所谓的忠心蒙蔽了,难道还要连累你们的家人一起送死吗?”
那些队员都想到了自己的妻女,全都瘫软在了地上。
他们本不是大奸大恶之徒,自然会顾忌自己的妻小。
(好赵赵)
“对不起,今井组长,我们会自首的。”
丧考妣的队员全都垂着脑袋被其他队员用手铐铐住,被带走了。
信女看着他们,又看看上官冰痕,淡然问道。
“你怎么知道他们会替佐佐木报仇?”
上官冰痕淡淡一笑,“恶意这种东西其实很容易就可以察觉到了。”
信女没有说话。
信女突然有点好奇上官冰痕以前是生活在什么样的世界。
上官冰痕突然看看周围,有点疑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