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点头。

“我看过尸体，凶手用的力气很大，绳子都陷进了血肉里，对吧？”

律师略微迟疑，再度点头。

“那就奇了怪了。”田椒摊开手，“我哪有那么大的力气把她勒死？别说是我了，就是瘦弱一点的成年男人都做不到吧？”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律师道：“你本就与顾小姐有仇，据在场目击者称，顾小姐出事那天，短短一个小时，你就和顾小姐爆发了两次冲突，因此你很有可能怀恨在心，杀了顾小姐泄愤。”

田椒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人的潜力就是再大，也不可能从林黛玉变成金刚芭比吧？你的业务能力不太行啊，要不换个人吧，我估计这话连你自己都说服不了。”

“......”律师恼怒道：“法官，她这是人身攻击。”

田椒：“我哪里人身攻击了你？我说你不要太脆弱了，这么容易破防不适合吃律师这碗饭啊，我只是对你荒谬的说法提出合理的质疑而已。”

法官咳嗽一身，“被告确实算不上人身攻击。”

律师气得咬牙。

田椒优哉游哉的道：“我就算是想杀顾含蓉，也不可能真的勒死她。”

律师：“所以你有同伙协助杀人。”

他盯着田椒道：“你的同伙，是宋可玲宋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