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椒托着自己的下巴，“那你们就当我是说笑好了。”

她一偏头，看向宋思蕾，“你过来。”

宋思蕾已经被她的身份吓蒙了。

她竟然会将宋家的三小姐当成一个靠卖身吃饭的婊子！

“三、三小姐......”宋思蕾哆哆嗦搜道：“您、您有什么吩咐？”

田椒：“你帮他们干这事儿多久了？”

宋思蕾不敢撒谎，连忙道：“已经、已经三年了。”

田椒神色更加冷淡了几分，“三年里，害了多少个小姑娘？”

宋思蕾惶恐道：“很多......很多，我已经记不清了，百八十个总会有的。”

“......”就连旁边的保镖都没忍住骂了声畜生。

这些小孩子本该在学习里念书，拥有美好的未来，却被这些垃圾渣滓毁了！

田椒深吸口气，“那些人都是怎么处理的？”

宋思蕾察觉了田椒在爆炸的边缘，偏偏又不敢不回答，嗓音颤抖道：“有些、有些识趣的就会留下继续玩儿，或是当成礼物送出去，还有些不识趣的，寻死觅活......我们也懒得管，死了埋了就是。”

田椒冷冷道：“就没有一个能恢复正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