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抵赖?”
“对于不曾做过的事,否认是理所当然的。”
耶律君冷笑:“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四皇子,我是乾国的使节,若无确凿证据,你最好谨慎行事,不要轻易给我扣上罪名。”
萧湛的脸色也转为严肃:“即便我愚钝,也明白如果二皇子清醒并指控我,西夏皇帝早已将我们一行人全部扣押,而不是让你来试探。”
耶律君脸色一沉:“证据?很快就会有的。”
萧湛冷笑回应:“四皇子不会真想动用酷刑吧?这对你毫无益处,对乾国也是挑衅。
西夏两位嫡子一死一废,朝廷动荡,此时与乾国对立,绝非明智之举。”
耶律君反问:“萧湛,你说你和姜雪一向不合,你觉得她希望你活着回去继续作梗,还是希望你消失呢?”
“她当然希望我消失。”
萧湛轻笑:“但她派我来西夏,也许不是为了联手对抗天水,而是借你们之手除掉我,给自己出兵的借口。现在二皇子毒害太子,正是好时机。”
耶律君冷哼:“你倒会说。”
“说得再好也得合情合理,让人信服。”
萧湛道:“四皇子,西夏现在就剩您和耶律诚了,何不把精力放在自己的未来上,而非一个外来的使臣身上?”
耶律君长刀一挥,抵住萧湛喉间:“西夏国的事你管不了,如何行事也不需你教。”
“是我多言了。”萧湛淡淡说道。
耶律君收刀转身,心中明白萧湛的话确有道理。他确实该为自己的未来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