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宋阳的问题却变了。

他看着王敬云的眼睛，缓缓问道：“这七天你是否下过山？”

王敬云一怔，然后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

第一个问题就不一样了？

他一头冷汗，身体也忍不住颤抖。

他支支吾吾地回答道：“下......下过。”

宋阳微微一笑，然后又问：“在山下去了哪？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王敬云内心开始纠结起来。

他知道自己如果说谎的话，肯定会被宋阳看穿。

但如果说实话的话，又等于承认了自己偷手录的事实。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地说了几个地方：“我去了城里的超市，书店，还有......还有一家古董店。”

宋阳点了点头：“能不能把你的银行卡报一下，我们要查证你是否有进行过所说的消费。”

王敬云一下子愣住了。

他没想到宋阳竟然会来这一招。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了，只能硬着头皮回怼：“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而且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不了，你这就是血口喷人！”

宋阳笑了：“你都说了你去的地方，去没去查一下就知道了。我呢，可以为难一下，查一下。但你要是没说实话，怎么办？”

“你！你信口雌黄，你这是栽赃陷害，师尊，此人心术不正，要陷害弟子！”

见情况不对，王敬云反过来倒打一耙，准备污蔑宋阳。

可他的表现实在是太差了，只要长眼睛的都看出来他有问题了。

看到王敬云汗如雨下的样子，张明玄也开始怀疑他了。

而一旁的齐念真更是好奇不已，她不知道宋阳是怎么知道是王敬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