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着,郎喆将蔡东涛迎进来之后,却将门大敞四开着,也没有关门,其目的,就是为了避嫌。
但蔡东涛见着这一幕则是笑着一指房门说道:“老郎,没劲了啊。”
郎喆呵呵一笑,走到了蔡东涛的身边:“特殊时间特殊待遇了,你别见怪,按理说,我来了云海,应该去看你才对,但这次不同,既然咱们是朋友,你得理解我。”说着,郎喆随手递给了蔡东涛一瓶矿泉水:“没茶招待你,你将就一下吧。”
其实这房间里有茶叶,可郎喆表达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希望蔡东涛坐一会就赶紧走,因为郎喆已经意识到,蔡东涛这次来找自已,绝对不是叙旧那么简单。
蔡东涛见状却没客气,直接就坐到了房间内的一把沙发椅上,然后说道:“老郎,至于吗,躲我?”
郎喆淡淡一笑:“瞧你说的,要是平时,我欢迎你还来不及呢,咱们什么关系啊。”
“是啊,几十年的交情了。”蔡东涛打着感情牌。
可郎喆也不甘示弱:“对嘛,几十年的交情了,所以啊,咱们俩,谁也别让谁难做。”
蔡东涛看着郎喆笑眯眯的盯了一会,没有说话。
郎喆则是走到衣架上,从自已的外套口袋里拿出了一包烟,走到蔡东涛的身边说道:“你是为了牛治明的事来找我的?”
蔡东涛知道郎喆是个聪明人,于是也不兜圈子了:“实话说,不是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我不会来为难你。”
说罢,蔡东涛反将了郎喆一军:“你要是还认我这个老朋友,你就听我把话说完,你要是不认,我起身就走,你这烟,我绝不吸一口。”
郎喆闻言迟疑了一下,看了看这个几十年交情的好朋友,随即将烟一递说道:“要是连烟都不能请你吸一颗,那我也确实有些过分了是吧,呵呵。”
郎喆这话,既没有表明态度,也没有驳了蔡东涛的面子:“你说吧。”郎喆见蔡东涛接过了烟,自已便抽出来一支,坐到了蔡东涛的身边。
蔡东涛瞥了一眼门口,随即侧身对郎喆小声说道:“老郎,这个牛治明,于云海来说,就是一颗雷,放在云海,早晚都会炸,不怕实话告诉你,这颗雷要是炸了,伤到的人,数不胜数。”
郎喆吸了口烟,警惕的瞥了一眼蔡东涛之后问道:“所以呢?”
蔡东涛不紧不慢的点燃了自已手中的香烟,然后看了一眼郎喆问道:“所以?所以你觉得,这颗雷万一炸了,他就肯定炸不到你身上吗?”
“笑话,你们云海的雷,凭什么炸到我?”郎喆不屑的一笑。
蔡东涛闻言则是用威胁的语气说道:“可这颗雷的引线,就在你的一念之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