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姒姒咬着鱼的嘴巴停了一下。
将就了。
原来是他挑刺弄碎了鱼肉。
就好比储蓄,只有里面存钱,用的时候才能取出。
他正要便宜,应姒姒缩回身体。
打算等到什么时候坦白?
应姒姒睡得早,起的也早。
他回味她话里的意思,猜测她问的是他消失后。
他是在沉睡。
提到老师,秦宴辞唇边的笑意更浓:“有,还是班主任。对我挺不错。”
如此的精神头,若表现不好,岂不被她嫌弃?
睡一觉还差不多。
好饿。
不早说!
他洗完澡,这么往床上一躺,差点睡着。
他长臂一伸,搂住她:“继续练武。”
堂堂男子汉,怎么能为了一个女子,如此低声下气啊?
往后能有什么出息?
不过他才出来几天?!
出息的事,非他该考虑的。
“这才差不多。”老太太摆摆手:“出去吃,我要睡觉了,一股子鱼腥味。”她抬手关灯。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你别光说不干,你最近在我面前,没有主动提过他一次,原先你可不这样,你是不是觉得,人家在意你,你就飘了啊。
男人,你不能太当回事,也不能不当回事,他是大学生,学识,见识,眼界,各方面值得你学习,你和他在一起,沾了他的光,就得做好你分内的事。”老太太传授经验,并遗憾道:“我年轻的时候,想到了这点,可我太清高,错失了好多次往上爬的机会,自觉找个与世无争的地方生活,平静也是一辈子。
秦宴辞受宠若惊。
秦宴辞靠在床头看书,抬头看她:“姒姒,明天坐火车需要我送么?”
可恨他心有余力不足。
他利落的回答:“好,我不睡。”
应姒姒朝他一笑,拿着衣服走了。
“还不错。”秦宴辞直接躺下:“你把我眼镜拿下来。”
不过能抱着她一块儿也是好的。
应姒姒这次没有犹豫:“会啊,你是我对象,不想你想谁。”她关灯往他怀里钻:“阿辞,我走后,你会干嘛?”
应姒姒乖乖的应着:“我听你的。”
“你读书的时候,有没有被女老师教过?”
你如果要让你妈妈接受供奉,你就得争,你就得利用可以利用的一切。
这个想法一出。
平庸也就罢了。
想到这儿,他又道:“练武之后,便是睡觉吃饭等你回来啊。”
如今想来,大错特错。
凑近闻鱼。
给她吃剩的吗?
以为他只会练几天吗?
想的美。
她勉勉强强看完,无法理解作者想表达的意义。
接下来的日子,同样有对方受的。
秦宴辞目光凝滞。
谁把鱼夹的这么碎啊。
应姒姒:“.”这点小事也要她做!
好吧。
他的手一空,淡定垂下:“姒姒,你回老家,会想我么?”
“急什么?”秦宴辞用力一拉,应姒姒伏到他身前,双手抵住他胸口。
她道:“你干嘛?”自己不想起,也不让她起。
哪有这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