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鸣换上拖鞋走了进去，在沙发上坐下：“没有，督察组的工作已经基本结束了，清江县已经差点被整残废了，谁还敢再惹事？”

“那你这大晚上的火急火燎的跑到我这来干什么？我还以为你督察组那边出什么事了呢。”胡如雪打着哈欠给秦一鸣倒了一杯水。

“姐，我是来找你解惑来了。”

“解惑？说说看。”胡如雪也在沙发上坐下。

“周书记让我去办一件事。”

“办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就是周书记让我去办一件事，但是却并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事，只是让我把这件事办好、办出影响，还要把握好时机。”秦一鸣把周启明的原话对胡如雪说了一遍。

“没了？”

“没了，就这些。”

“那……这话前面以及后面有没有再对你说什么？”

“都没有，前后谈的都不是这件事。”秦一鸣摇头。

胡如雪也皱起了眉头，显然她也猜不透周启明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几分钟之后，胡如雪的眉头忽然就舒展开了。

“姐，你是不是猜到了？”秦一鸣连忙问。

“到了今天这一步，特别是经过清江县的事之后，你对周书记的计划和目的了解多少了？”胡如雪问。

“我想我大概是已经全部了解了。”秦一鸣回答，但是却也不确定。

作为这件事的当事人之一，秦一鸣能够猜出周启明的整个计划，胡如雪也可能能猜到，这也就是秦一鸣特意跑过来问胡如雪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