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玉成有点后悔。
当初为啥跟金凤闹翻?为啥要采野花?
还是家花香啊。
他的手从金凤的脸上滑过,肩膀上滑过。
然后来摸女人的胸口,肚子跟两腿。
金凤全身肌肉结实,一点都不臃肿。
摸上去特别紧绷,滑溜。
廖玉成一点点解开女人的衣服。
眨眼,金凤的衣服散落一地,身上就光溜溜的了。
瞧着女人的身体,廖玉成再也控制不住。
抬手甩去浴袍,扑了上去。
金凤就那么被他糟践了。
糟践一次,女人没有醒来,他又糟践了第二次。
一个小时后,他气喘吁吁,再次穿上浴袍,点着一根烟。
药劲儿过去,金凤睁开眼。
女人猛地坐起,大吃一惊。
“啊!廖玉成,你对我干了什么?!”
廖玉成轻轻吐一口烟,冷冷一笑。
“金凤,咱俩从前就是夫妻,你回来吧,
还回这个家,回到我的怀里好不好?
跟了我,不但女儿是你的,这个家是你的,那些产业也是你的!“
金凤抬手护住自己的胸,又拉被子遮掩羞耻。
她啥都明白了。
身体再次被男人占有。
廖玉成真的不是人!
“你混蛋!不是人!还是禽兽,禽兽啊!根本没有改过自新!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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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凤大声啼哭,觉得对不起大憨。
这样回去,还怎么见丈夫?
大憨会不会原谅她?
我为啥要自投罗网?
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金凤,过去的事情,真的对不起。
我离不开你啊,更离不开娃。
大憨根本不是小惠的亲爹,啥都给不了她。
还是原配的好啊!“
廖玉成说着,又来抱金凤的肩膀,还企图摸她的胸。
女人却一脚将他踹开。
“滚!我就是死,也不再回这个家,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要告你!告你强健我!”
廖玉成说:“你去告吧,我就说你是自愿的,到时候看大憨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你……简直无可救药!”
金凤气呼呼的,开始穿衣服。
衣服穿好,她衣衫不整冲出房门,上去汽车。
羞愧,恼怒,愤恨,怨毒,一起涌上心头。
她顾不得接女儿回家了。
加油挂挡,汽车冲出别墅,踏上回家的路。
一路上,她都在哭,泪水滴答进车厢里。
返回疙瘩岭,冲进别墅,她一头扎进洗澡间。
将衣服甩去,任凭水流冲刷着肮脏的身体。
她一边哭一边擦洗身体,好像要把廖玉成留在身上的罪恶全部清除。
但是不管用,怎么洗都觉得不干净。
很快,大憨回来了,男人的汽车灯光在门外闪烁。
金凤立刻擦干身体,强颜欢笑。
首先下厨房做饭,亲手端到丈夫面前。
吃饱喝足,进去被窝。
大憨习惯性地来抱她。
手跟按了导航似的。
天下所有男人都一个样。
进去被窝,第一个找的,就是女人的胸。
可金凤却跟触电那样,将他推开了。
“你咋了?哪儿不舒服?”大憨疑惑地问。
“大憨,如果有天我背叛了你,跟别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你会不会原谅我?”
大憨微微一愣:“你是我媳妇,我会永远原谅你!
如果你觉得我不够好,找到了更合适的,那么我祝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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